“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你們所看到的那個白髮的少年阿道夫·k·威茲曼,第二王權者是那個世界的絕對王者,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第三王權者赤之王周防尊、櫛名安娜,第四王權者青之王宗像禮司,第六王權者灰之王鳳…”說到這尤尼指了指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子,然後繼續道:“以及那個戴著帽子的青年,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
“而我,是第五王權者綠之王。”沢田綱吉笑眯眯地看向抱著三叉戟站在角落裡的紫發少女:“庫洛姆現在不只是我的霧守,還是我的氏族哦。”
感受到來自四面的目光,她抱緊了三叉戟,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小心翼翼地對眾人點了點頭。
“十代目!請讓我也成為你的氏族!”
“啊哈哈哈阿綱你們在玩國王遊戲嗎,我也來當你的氏族吧。”
“獄寺君……”沢田綱吉輕嘆了下,有些無奈地:“聲音太大會吵醒藍波的。”
“大家還是先聽尤尼說完吧。”
尤尼見大家都看過來,把棉花糖遞還給了一邊還張著嘴的白蘭,輕咳了一聲:“我們所看到的那把劍,叫做達摩克利斯之劍,是王權者力量的象徵,同時也是一把懸在王的頭頂制裁王的劍。一旦王權者的能力達到了臨界點,那麼就面臨著劍身破碎甚至墮劍的危險。”
迪諾一臉茫然的看著尤尼:“如果掉劍了會發生什麼?”
尤尼看著廳內眾人的表情,輕嘆了聲:“一旦掉劍,就會帶來非常嚴重無法挽回的災難。那邊的世界裡,曾經的赤王掉劍了,不僅是牽連了前任青王一同喪命,神奈川七十萬人也在十多秒內葬身那場災難中,東京灣形成了一個巨坑,日本的地質構造也被改變。”
“周防先生也是因為掉劍,而被宗像先生斬殺的。只有王能夠殺死王,同樣的,弒王之後他也承擔了該有的負擔。”
“所以他的劍身是破的,こら。”可樂尼洛回想起那把青色的巨劍。
“周防尊也確實活著。”reborn冷聲道。
尤尼也疑惑著這件事:“目前只能確定這是基石所為。”
“那阿綱呢?”迪諾想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安娜會是那樣的反應了,若是阿綱……他有些不敢往下想。沢田綱吉卻不在意的笑了笑:“會死哦……”力量暴走而掉劍的王,死亡才是最好的歸宿。
“……十分抱歉。”尤尼抿了抿唇,白蘭往嘴裡送了顆棉花糖,然後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是小尤尼的錯啦。”
沢田綱吉也微微頷首,笑道:“尤尼你不用自責,你所揹負並不比我少。”
一直保持沉默的九代目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臉上,話音低沉:“辛苦你了,綱吉君。”真是沉重的擔子啊。
“阿綱……”家光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
孩子們所負擔著的擔子,是他們從未想過的沉重,也無法去幫忙分擔。作為長輩的他們只能在原地,默默的支援著,看著孩子們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他們的世界。
“我會努力去控制的。”為了我重要的人們,他含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們,眼底溫柔愈加,夾雜著一絲決絕。
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送別了獄寺和山本,家光和巴吉爾將九代目和藍波送回醫院再觀察幾天,reborn和沢田綱吉站在路口看著他們遠去。
“…綱,真的只有王能殺死王嗎?”
察覺到他稱呼改變了的沢田綱吉聳了聳肩:“如果能力強大到一定的地步,那也可以試試,不過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偏頭看向沉默了的reborn,沢田綱吉笑了起來:“不會有這麼一天的,reborn。”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了他的臉上,顯得不真切,整個人都朦朧在了晨光之中:“不會有這麼一天的。”不會讓你們任何人陷入危險。不用你們來動手。
“reborn,這是我的承諾。”
reborn站在原地良久,拉低了禮帽的帽簷:“……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蠢透了。”他快步追上了那個踏著晨輝而去的少年。
王宴
他們的學弟現在越來越奇怪了。——這是來自青學網球部眾位正選一致的想法。自從越前回國以後的這幾個月裡,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們與他之間就像是隔了一道無形的牆,就算能夠相互看到對方,但是卻無法去接近。並且這堵牆正在被不斷加厚。
他們總是想去問他,卻又是無從問起。因為他們害怕過於冒然的詢問會將他們的小學弟越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