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宋昕琰嫌棄糟糠夫。”
宋昕琰咬了一下下唇,笑著推了推眼鏡:“秦慕琅,再說一句我就揍你了啊。”
秦慕琅果斷閉嘴,正好輪到宋昕琰辦理託運,不知是不是知道他倆的關係,辦理託運手續的前臺小姐全程帶笑,辦理的速度也非常快。
宋昕琰收起身份證和機票前往安檢口。
秦慕琅自然是要送他過去的,只有兩人的時候,他又變得開始有點粘人。
秦慕琅有點怨念:“你出差一週呢。”
宋昕琰說:“沒有一週,只有三天,你這四捨五入捨得有點多。”
秦慕琅開始算時間:“三天,一天二十四小時,三天就是七十二小時,四千三百二十分鐘,很長了。”
宋昕琰說:“已經過半天了,我後天下午五點的飛機回來。”
秦慕琅又說:“那也還有兩天半。”
宋昕琰也給他算一筆數:“從飛機九點三十起飛到我星期三晚上七點三十下飛機,這中間一共是五十八個小時。你再睡兩個晚上,一個晚上八個小時,你要是早睡一點,那就一晚上九個小時,兩個晚上一共就去掉十八個小時,還剩下四十個小時。再刨去你洗澡、上廁所、吃飯、走路、開車、發呆,中間可能要每天耗去四個小時,三天一共十二小時,還剩下二十八個小時。再再加上每天工作的八個小時,一共二十四小時,就只剩下四個小時了。我們今晚影片兩個小時,明天晚上影片兩個小時,所有的時間就滿了。”
被宋昕琰這麼一折算,好像他們兩人不見面也不會怎麼樣,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走了幾分鐘,找到了安檢口,宋昕琰在門口和秦慕琅分開。
等宋昕琰過完安檢後,秦慕琅才反應過來,邊往停車場的方向走邊給他發資訊: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得獨守空閨兩個晚上,十八個小時!
宋昕琰坐在等候廳裡笑了下,回道:你夢裡還有我啊。
剛回完,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昕琰?”
宋昕琰一抬頭:“鄧星笛?你怎麼也在這兒,好巧。”沒想到在候機廳裡碰到他。
鄧星笛順勢坐在他旁邊的空位上:“我正要回上海辦理一些事情,你呢?”
宋昕琰說:“我去上海出差。”
鄧星笛雙眼一亮:“那咱們可能還同一個航班。”
宋昕琰記得自己的航班:“我就是登機口標著的那個,九點半的,你不會也是吧。”
鄧星笛大笑道:“哈哈哈,那還真是巧了,我也是。上海是我的地盤,我在那兒待了幾年,回頭我帶你到上海逛一圈。”其實他在進安檢口的時候就看到宋昕琰了,只不過他身邊拄著一個秦慕琅他也不好過去,免得自己產生嫉妒心理,怕要刺上對方兩句,為了保持好自己的良好形象還是忍著,不能這樣做。
宋昕琰大大方方地說:“行啊,我去過兩次,都是出差,沒來得及轉一轉,聽說還挺多地方可以玩的,外灘夜景,城隍廟什麼的。”
鄧星笛說:“如果你晚上有空,吃晚飯可以到外灘逛一逛,如果你對杭幫菜或者是上海菜什麼的感興趣,我可以帶你吃一頓。對了,上海還有一家米其林,如果你有時間,我們也可能去試試看。”
宋昕琰吃過杭幫菜,實在接受不了在菜裡面放糖,過於甜,不合他的口味,便道:“杭幫菜就算了,到時候可以再看看別的,等你的推薦。”
鄧星笛說:“那是自然,要登機了,我們先上飛機吧。”
宋昕琰點點頭,背上自己的隨身包:“走吧。”他還給秦慕琅發了個準備登機的資訊,並沒有提及鄧星笛,怕他又開始吃醋,也不知他最近是怎麼的,彷彿在醋裡泡著一樣。所以,宋昕琰最近都不太敢告訴他自己接觸了哪些人,沒必要提的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