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慢走——”
直到惠妃的背影消失在延禧宮,溫知許才一臉冷淡的坐在軟榻上:“將小元子叫來。”
小元子進來的時候,屋內安靜的有些異常,抬頭往似雲棉霧兩人那看了一眼,見兩人沒什麼表情後跪下道:“主子——”
“去查查惠妃近日的動靜。”
小元子是延禧宮上上下下的眼睛,他手下眼線多,各宮的事情都知道不少,要是讓他去查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查到一點。
沒過幾天,小元子就打聽到了。
“主子,惠妃好像派人在查您——”小元子說到這,抬起頭嚥了咽口水,繼續道:“還有太子,她在查您跟太子之前是否有私情。”
“荒謬——”溫知許咬著牙,心卻跟著跳動了幾分。
想到那個臉上永遠帶笑,一襲淡綠色的長袍的溫潤如玉般的人,嘴角就是一陣冷笑:“本宮何時跟太子有過關聯?”
小元子也納悶,摸著腦袋繼續道:“惠妃娘娘的人已經在打聽您進宮之前的事了。”
溫知許閉上眼睛,忽然間想到陳氏。
陳氏是惠妃的人,而之前又跟太子見過!
她抽了一口氣,看著手中的茶盞語氣盡量平淡:“放出一點風聲,讓惠妃的人去安靈寺查。”
“就說——”溫知許冷笑道:“就說本宮進宮之前去安靈寺小住過一段時間,而當時寺中曾出現過宮中的人。”
溫知許冷著臉,惠妃既然要扣她屎盆子的話,那她就親自端過去。
等她找到點蛛絲馬跡,任她隨意編。
但只怕是她有再大的能耐,都查不到在安靈寺出現的是萬歲爺!
那日,惠妃剛回鍾粹宮就轉頭給了陳氏一巴掌。
“賤人——”
陳氏捂著被扇紅的臉,默不作聲的跪在那,這聲賤人分明是惠妃被溫嬪氣到了拿她撒火,她只受著便是了,無論她說什麼都沒用。
果然,下一秒惠妃就咬著牙狠狠道:“溫嬪今日這般羞辱本宮,日後本宮定要加倍還回去。”
惠妃白白的丟了後宮管理的實權本就氣不順,之後見萬歲爺跟溫嬪之間鬧了矛盾,便使小聰明想方設法搞來一個陳氏想借機塞給萬歲爺,沒想到居然歪打正著反倒讓萬歲爺和溫嬪和好了。
她本跟溫嬪之間沒有矛盾,但是在溫嬪身上次次都碰壁,惠妃身居高位慣了,現在氣的心都在顫抖。
“區區一個嬪,仗著萬歲爺的寵愛居然這樣不將本宮放在眼裡。”惠妃一揮手,將面前的花瓶啪的一聲甩在地上。
屋子裡奴才跪了一地,見惠妃這模樣大氣都不敢喘。
“娘娘——”碧蘭想上前勸勸惠妃,卻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只見一唇紅齒白的小太監走上前道:“娘娘,信到了。”
碧蘭一聽連忙下去,接過小太監雙手遞上來的信封,恭敬的送到惠妃手中:“娘娘——”
惠妃因氣不順暢,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單手接過隨意的開啟一看,只往下看了一會,人就楞住了。
一目十行的往下看去,冰冷的雙眼開始一點一點亮了起來。
看完之後,惠妃大呼:“好好好好——”
惠妃手掌在桌面上狠狠的往下一拍:“不愧本宮這麼長時間派人去查溫嬪那個賤人。”
“總算是讓本宮找到了點蛛絲馬跡!”惠妃手掌接連拍著桌子,語氣中滿是暢快。
碧蘭見狀,小心翼翼的捧著茶水上前問:“娘娘,您可是找到了證據?”
“探子查到延禧宮那位溫嬪娘娘在進宮之前吃曾在京城之外的寺廟小住過一段時間。”惠妃一邊笑,一邊輕輕摸著手裡的信封:“而奇怪的是那段時間內,廟中居然出現過宮中的人。”
碧蘭心下一跳,啞然道:“娘娘……可……可是太子之人?”
惠妃眼睛輕輕一眯,思緒道:“按時間來算的話,那段時間太子確實出宮過。”雖時間對的上,但這事牽連太大,惠妃不敢亂猜。
“先別吭聲,以免打草驚蛇。讓人繼續細細往下查。”惠妃轉過頭,將信封遞給身後的碧蘭。
重新轉頭往陳氏那看去:“若是這件事查出來是真的的話,本宮對你大大有賞。”
“至於你爹,本宮現在自然也會好好留著他的命。”
陳氏白著一張臉,往下輕輕磕了一個頭:“多謝娘娘——”
只那袖子裡的雙手卻捏的開始顫抖,惠妃一日不倒下,她與她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