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撲過來。
“萬歲爺。”直到停在他面前,溫知許才巴巴的停下。
眼睛直勾勾的朝他那看,那張漂亮的臉都是興奮。
康熙昨個才見過她,可沒想到這小東西這般的誘人,精緻又好看不說還分外的乖巧,一雙眼睛嬌滴滴的含著水,勾的自己時刻惦記著。
“冷不冷?”他上前兩步將溫知許的手握進手心:“屋內點著炭盆,手怎麼還這樣冰?”又低頭瞧她的腳下,見她因為著急,穿著羅襪就下來了。
溫知許其實一點都不冷,只不過是因為體質問題,手一到冬日裡總是涼的。
聞言卻沒解釋:“沒想到萬歲爺會來。”想到什麼,低下頭露出一截潔白無瑕的頸部。
“朕一聽說你身子不適,立馬趕過來了。”康熙瞧著地毯上那雙只穿著羅襪的腳,立馬彎腰將溫知許打橫抱起。
“呀——”
溫知許喉嚨裡發出一聲不小的驚呼,下意識的將胳膊摟著康熙的脖子:“皇上。”屋子裡還有奴才,見到這場景,連忙低下頭不敢細看。
李德全趕忙給似雲棉霧使了個眼神,示意奴才們都出去。
康熙將溫知許抱到她剛剛躺著的那張美人榻上,知曉她害羞,卻故意逗她:“這個時候低頭有什麼用,都瞧見了。”
才說完,一直將頭埋在他胸前的溫知許,抬起一雙怯生生的眼睛起來,眼裡水濛濛的,竟是驕嗔。
她半跪在美人榻上,就算抬起頭也才到他胸口這,揚起腦袋瞧他的時候媚眼如絲,百媚千嬌。
康熙一直受不住,低頭在她眼睛上親了一口。
唇瓣緊貼的睫毛快速的抖動,康熙的心都化了,沙啞著嗓音道:“身子哪裡不適?還是不願意來侍寢?”
“萬歲爺休要胡說。”半跪在榻上的人聞言抱著他的腰,頭靠過去依偎在他胸前,糯糯道:“嬪妾怎會不願意。”
“呵——”康熙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笑。
手伸到自己腰上抓住那不老實的手,抓在手心裡把玩著:“願意什麼?”
小手頓了頓,溫知許不說話了。
康熙偏要羞她,低沉道:“嗯?”
“跟朕說說,願意什麼?”
溫知許今個穿著一身七成新的旗裝,是少見的豔色,紅的如同大雪裡的傲骨紅梅,那麼嬌豔,又那般的勾人。
頭上與眉眼都素淨的只瞧見一根玉簪子,乾乾淨淨卻顯得那紅愈發的張揚。
此刻,聽見她這樣說之後,抬起頭來,一雙璀璨的雙眼裡只倒映出他的身影:“皇上,嬪妾願意侍寢。”
說完,一雙眼睛立馬羞的都滲出水來。
“那怎麼還讓敬事房的人說你身子不適?”康熙瞧著她,眼睛晦澀了幾分,低下頭湊在她耳邊聲音放的格外的低:“身子當真不適?”
溫知許聽聞,嗔怪的瞧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萬歲爺?”
康熙沒聽清,又低下頭幾分:“怪朕?怪朕什麼?”說罷,將頭偏了偏,嘴唇擦著溫知許的耳朵而過。
溫知許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聲音又嬌又媚道:“萬歲爺昨個弄疼我了,身上到現在還有印子。”
等他說完,康熙的眼神瞬間暗了暗,嗓子已經沙啞:“是嗎?那朕瞧瞧?”
他說的一本正經,溫知許歪著頭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瞧了瞧他。
兩人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門外卻響起李德全的敲門聲:“萬歲爺,到時辰了,是否要傳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