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竟然沒有放棄元神交融,還主動讓他的元神采補自己的元神。
……不,這根本就不算是採補,因為避無可避的是季蕪修,林徽真這是分明拿元神之力往他的元神裡面灌。
季蕪修本以為剛才身體上的纏綿已經夠刺激人了,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剛才那點只是開胃小菜。
季蕪修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淌落下來,嗓子都喊啞了。
林徽真愛憐地親了親季蕪修的唇角,但沒有放過季蕪修的意思。
元神上的舊傷一看就有了不少年頭,蘊養不易,得多做幾次,用雙修這種和風細雨的方式多多溫養治療才是。
切不可諱疾忌醫。
——
林徽真的“治療”,從白天持續到晚上。
客串了一把醫修的林徽真時刻緊盯季蕪修的狀態,一有昏厥的跡象立馬停止,給他時間緩一緩然後再繼續。直到暮色降臨,林徽真覺得第一階段的治療可以圓滿結束了,林徽真的元神才放開季蕪修的元神,結束本階段的治療。
林徽真做了三百多年的室男,第一次有些激動也是難免的。
他心虛地看著閉著眼睛直接昏睡過去的季蕪修,還有他身上的緋紅的痕跡,他定了定神,道門清心咒和佛門心經都念叨竄了。
林徽真抱起季蕪修,直接進到玉閬仙府中。山下的靈泉水此時正冒著騰騰熱氣,這是林徽真在與季蕪修纏綿到一半時才艱難想起來的後續工作。幸虧玉閬仙府與林徽真心神相系,分出一個念頭,火屬性的玉髓就被扔進了這靈泉水中,直接將這靈泉變成溫泉。
林徽真耳根微紅,小心翼翼地用靈泉水給季蕪修擦洗身體。
在靈泉的溫養下,季蕪修身上的痕跡很快淡去,而季蕪修眼睫微顫,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那雙深碧色的眼眸依舊帶著點紅,這將近九個小時的時間裡,季蕪修不得已,哭得有點多。
季蕪修看向近在咫尺的林徽真,昏睡前的記憶復甦。他漲紅了臉,咬牙切齒地道:“尊、上!您可真是……精力十足啊。”
林徽真勾了勾唇角,泰然自若地道:“那有你的功勞。”
如願以償地吃到了美人,還順勢在床上訂下了婚約,林徽真心情大好,對季蕪修時不時咬牙切齒的“尊上”非但不排斥,反而覺得有點刺激。
有那麼一點像是職場潛規則下屬什麼的,咳,有點無恥。
被論功的季蕪修咬牙,覺得以前的自己瞎了眼,竟然會覺得玄真尊者溫和內斂強大寬容。這分明就是一匹狼,對著自己狼吞虎嚥,他的腰都快被折騰折了。
季蕪修從來沒有想到,雙修竟然是這麼費體力的事情。即使他現在的身體修為都恢復到了金丹期,竟能夠感覺到那種……全身骨骼被拆了一遍,手腳四肢都不屬於自己,軟綿綿提不上半點力氣的痠麻。
這簡直匪夷所思。
季蕪修不禁懷疑起人生來。
究竟是他太弱了,還是其他沉迷床笫之事的男女太強了?
好歹已經恢復了金丹修為,捏碎個把妖怪腦袋都輕輕鬆鬆,總不至於在雙修上遜色林徽真那麼多吧?
季蕪修認認真真地開始檢討自己,試圖找出自己在雙修上的短板。很快,他就想起自己之前元神受損的事情。
季蕪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想起之前差點將他刺激懵了的元神交融,他不禁看向一旁的林徽真,低聲道:“之前的事情,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