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真:“對了,錢琮瀾那邊有訊息了嗎?還沒有啊,正好。錢琮瀾那邊隨時可以來訊息,所以,最好別耽誤時間。”
說著,林徽真將季蕪修打橫抱起,轉眼間出現在仙府宅邸之中。
季蕪修嘴角微抽,在林徽真傾身壓下來的時候,他不禁抓住了林徽真的肩膀,由衷地道:“尊上,屬下從未發現,您竟能夠如此無賴。”
林徽真將季蕪修那隻手抓到唇邊親了親,溫聲道:“你現在知道了。”
在吃肉面前,無賴一把能怎樣。
季蕪修無言以對。
——
纏綿之後,饒是季蕪修的氣息隱隱達到了元嬰期,但他仍覺得腰痠背痛,眼尾暈紅,之前不知掉了多少眼淚。
季蕪修強忍著不去揉腰,撐著痠軟的兩條腿顫巍巍地踩在地上,伸手取掛在衣架上的衣服。還是林徽真將人拉回到了床上,手指上凝著木系真元,將季蕪修渾身上下捏了一個遍,雖然差點擦槍走火,卻也勉強幫季蕪修從腰痠中解脫出來。
林徽真的唇角掛著笑容,神情裡隱約帶著得意。
這一回,他不僅達成了元神雙修的成就,床笫之歡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用真元帶著季蕪修的真元雙修。
這還是他之前向張光華討要的雙修功法,不是那種特別高深的,大多數世家都知道一點訣竅。
季蕪修懨懨地躺在床上,表情裡充滿了對人生的懷疑。
雖然目前他受困於這具修為不高的寄身,元神也帶著舊傷,但他好歹也有著合體期的修為,床榻之上,再如何,他也不至於如此弱勢吧?
明明被採補的是林徽真,但云銷雨霽後,意味未盡還精神奕奕的一方還是林徽真,反觀在雙修中受益不淺的他,竟然還會腰痠背痛,連季蕪修都快看不起自己了。
他怎麼會這麼弱!
季蕪修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好在,林徽真留在玉閬仙府外的手機響了。季蕪修一個激靈坐起身,一個閃身就出了玉閬仙府,比林徽真這個手機主人還要積極。
林徽真:“……”
林徽真嘴角微抽,跟著出了玉閬仙府。
季蕪修穿戴整齊地站在桌旁,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的,除了眼尾紅了一點,眼睛溼潤一些,沒有別的異常之處。
他沒有幫林徽真接電話,但他做好了出發的準備。那副神態,那個表情,彷彿在宣稱,十分鐘前將他沒出息地逼哭了數次的床事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林徽真一臉深沉,果然他需要再接再厲啊。
這般想著,林徽真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
錢琮瀾那邊傳來了訊息,他們已經對比出了張光華畫的地圖,位置在龍嶺位於s省內的梓山。
龍嶺西起崑崙,橫跨華國,山脈綿延至東海,如神龍騰飛,是華國最重要的一條龍脈,故名龍嶺。
道協方面已經準備專機,連夜趕往s省,阻止鬼門陰謀。
除此之外,佛宗這一代的佛子星夜兼程,剛剛趕到道協的b市總部,有關於鬼道陰謀的內情相告。道協方面希望林徽真能夠出面聽一聽,在他們看來,鬼門陰謀能否破解,林徽真的立場至關重要。
林徽真與季蕪修對視一眼,正巧他們對鬼道搞出來的陰謀有點好奇,去聽聽也無妨。
兩人趕到道協總部,專機已經準備好,領命圍剿鬼道餘孽的一眾天師以傷愈出關的張光華為首,即巫寨與盼巫寨的兩位大巫祭也在內,都坐進了飛機中。
佛宗這一代的佛子是一個有些消瘦的中年男人,相貌看著平平無奇,一顆光頭鋥亮,再一身普通的夾克長褲,怎麼也不像是統領本代佛宗各寺的得道高僧,倒像是因為中年某種隱痛而毅然剔掉了所有頭髮的普通上班族。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穿僧衣的少年人,眉目俊秀,雖然年紀不大,但氣息圓融,修為已至開光期。這位少年僧人是這一代佛子收的關門弟子,名叫慧相,如無意外,慧相便是佛宗下一任佛子。
眾人一一見禮後,林徽真和季蕪修挑著後排的座位坐下。一身紅色運動服的葛濰濰走了過來,向林徽真和季蕪修行了一禮,口稱前輩。
在學校裡,她是葛老師,出了校門,她就是林徽真的師門晚輩,須執晚輩禮。
為了圍剿鬼道餘孽,道協這一次下了血本,以張光華為首,四品以上天師盡數在內,而葛濰濰,是一眾天師中授籙品級最低,年紀最小的天師。
不過這一次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