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瑜點點頭,她還想再進一步確認,“沒有其他人去?”
“沒有呀。”寧瑜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看看她,“溶姐,你想問什麼?”
江碧溶連忙搖搖頭說沒事,又給她們勸菜。
這天晚上江碧溶沒有來得及去找江州問問,於是同顧聿銘約好了第二天,恰好是週五,還可以順道帶承承過來住週末。
臨睡前她站在床邊遲遲沒有坐下,顧聿銘有些奇怪,“你……站著做什麼?”
江碧溶哦了一聲,然後摸了摸脖子,“要、要不然……咱們分房睡罷?”
“……什麼?”顧聿銘一聽就愣了,他瞪大了眼僵著身子坐在床沿邊上,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江碧溶抿了抿唇,摸著脖子的手放了下來,兩個手掌在小腹上疊著,“我說,我想和你分床睡。”
話說出口之後她反而就淡定了下來,只是垂著眼不太敢看他。
顧聿銘閉了閉眼,覺得心裡難過極了,“阿溶,我們才在一起幾天,你就……我哪裡錯了,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改……”
他的聲音有些失落,又有些茫然,像是個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的孩子,江碧溶抬眼看了他一下就愣了。
“我、我……”她迎著他委屈的眼,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的話卡在了那裡,半天都沒吱聲,顧聿銘伸手拉了拉她的手,又問了句:“為什麼?”
江碧溶垂了眼,抿著唇終於說出了原因來,“我、我就是怕吵著你,這幾天我忙起來睡不好,分開睡的話不會影響你……”
顧聿銘愣了一下,坐在床邊仰著頭看她的臉,見她面色平靜目光沒有再避開,心裡的忐忑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他重新揚起了笑臉,然後輕輕一收手,將她拉到了跟前來,託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阿溶,我的傻姑娘……”他仰起頭親了親她的脖子,又嘆了口氣,“你不在我才睡不著,知道麼?”
江碧溶愣愣的低下頭來,看見他像黑曜石一樣明亮的眼睛,精緻的桃花眼裡盛滿了溫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咬緊了嘴唇。
見她不說話,顧聿銘就伸手勾著她脖子將她拉得低下頭來,和她鼻子對著鼻子,“阿溶,不分房好不好?沒有你,我真的睡不著的。”
“那以前我不在,你是怎麼睡的?”江碧溶低聲反問道,然後又抿著唇,臉又熱了起來。
她臉紅的時候越來越多了,顧聿銘望著她羞怯的臉孔,總有種時光倒回的錯覺,彷彿看到了當年那個未滿二十歲還滿臉青澀的江碧溶。
可是她眉眼間的風致卻寫滿了欲語還羞的嬌媚,恰如亭亭盛放的花苞,露出了成熟的景緻。
他輕輕的親了親她的唇,“靠熬著,阿溶,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有多難過,要不是還想著要見一見你,我早就死了。”
江碧溶眸光一閃,覺得心口有些酸脹的悶痛,“我也……”
話還未出口就被他吞了進去,他像是最好的引導者,耐心的撫慰著她,讓她慢慢放鬆下來,然後又點燃她的熱情。
他親吻住她的脖頸,在脖子上流連不去,他託著她,手掌從裙底鑽進去,摸到她腰後小小的凹陷,輕輕的揉著。
江碧溶暈乎乎的,哪裡還會記得要分房的事,能不哭著求饒就很不錯了。
第二天正巧是週五,看了看日程表沒什麼事,江碧溶就按時下班了,大約升職之後就有這一點好處,她只需要把關,而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拼死拼活還怕捱罵了。
顧聿銘說她這是,“都是托賴得下屬給力,要不然你得哭暈在廁所。”
“暈了你不去撈撈我?”她笑嘻嘻的歪著頭看她,難得露出一絲久違的稚氣來。
顧聿銘笑著回頭看看她,又伸手掐了下她的臉蛋兒,“撈,怎麼不撈,撈回家去洗洗乾淨給我生孩子。”
“滾!”江碧溶不樂意了,鼓著臉就罵了一聲。
晚飯是在江家吃的,見他們一起進門,樊馨什麼都沒問,只是笑眯眯的看著他們笑,笑容多少有些意味深長。
江州倒有些不樂意,“他怎麼能這樣……”
滿以為只是普通校友來著,“沒想到是想要搶走我妹妹!真是看錯他了!”
“你快得了吧,阿溶都這麼大了,談戀愛還得經過你?”樊嘁了一聲,然後又笑,“我看挺好的,起碼……長得比你好看多了。”
江州吃了掛落,頓時就有點委委屈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