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去。”奈奈子竟然在這個時候犯起了倔:“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更何況……
她是真的有些好奇那柄苦無長什麼樣啊。
“你不出去?”扉間冷笑一聲,說:“好,那你把手給我。”
奈奈子一聽,立刻像撥浪鼓一般搖起了頭,然後說:“不行,我不給。……我把腳給你吧。”
扉間竟然又冷笑了:“腳也可以啊。”
奈奈子開始慌了。
扉間要做什麼?
“扉間……你,你做什麼啊?”她問。
銀髮的男人摟過她的腰,胡亂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舌。然後,他一邊用右手扣住她的手指,一邊伏在她的耳旁,說:“好奈奈,替我摸一下。……乖。”
作者有話要說:忍者,總與武器為伍。一把好的苦無,興許可以伴隨忍者一生。
波風水門的苦無就是特製的,可以用於飛雷神之術,他也以此苦無贈給旗木卡卡西作為晉升上忍的禮物。
可見,苦無就要放在隨處可拿的地方,比如身上,比如床上,比如褲子裡。
☆、012
奈奈子還從未做過如此奇妙的事。
從前的她雖身著男裝,以男性的身份出入戰場,可做的大多都是上陣殺敵之流的事。在私底下,她依舊是宇智波斑的妹妹。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是這樣子的。
奈奈子屏著氣息,渾身緊繃,彷彿一隻警惕的貓;漂亮的、眼尾微抬的雙目,炯炯又直截地望著對面的壁櫥門,彷彿那扇剛裝上不久、嶄新雪白的壁櫥門上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
而她的手,則被扉間扣著,縮在被子下,做一件她從未做過的事。
溫吞,緩慢,自上而下。指腹柔軟蜷縮,彷彿被勒成一圈的海綿。
她自幼練習忍術,手指和普通女人並不一樣,不是嬌嫩無暇的,反而有著一層繭,還有一些經年的疤痕。然而這樣的瑕疵,並不能減損她帶給扉間的愉悅。
準確的說,只要一想到這隻手掌屬於他的奈奈,她正與自己親密相處,扉間便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無端跳動起來,興奮得可以。
這樣的感覺,是修行、研究、讀書、練習所無法給予的。
扉間握著她的手,不輕不重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的表情也很淡定,彷彿正在閱讀一本書,或是修習什麼忍術。唯有被子微微起伏聳動的弧度,才出賣了事情的真相。
奈奈子僵硬著身體,攥緊了袖口,緊張不已:“扉間,……如,如何?”
扉間不耐地瞥她一眼,聲音有些低啞:“什麼?”
奈奈子愈發緊張了,嗓音尖銳起來:“感覺……怎、怎麼樣啊!”
扉間:……
她是真的很好奇吧。
扉間微喘了口氣,眨了下眼翕去即將滾落在眼角的汗水。他緩緩說道:“很不錯。就是你再主動一些就好了。”
話雖如此,扉間已經很滿意了。
他原本沒指望奈奈子答應這種無恥請求的,他甚至想好了奈奈子一會兒跳起來暴打他時,他該以怎樣的姿勢光速逃竄。可沒想到,奈奈子答應了。
她不僅答應了,還滿是好奇地嘗試了。
也許是因為她扮久了男人,因而,此時此刻的她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問題,面上毫無羞赧之色,有的只是緊張與僵硬。
“主主主動?”奈奈子語無倫次地說:“好好好的!”
她話畢,扉間就陡然蹙起了眉,發出略帶痛苦的低吟:“嘶……疼!!奈奈,你幹什麼?”
奈奈子微訝側頭,疑惑地說:“不是你讓我主動一些的麼?”
“……你……”扉間倒吸著氣,把她的手拽了出來:“你差點廢了我。”
扉間的面色,有些嚇人。哪怕是從前奈奈子從前把刀捅入扉間肩膀的瞬間,他的面色都沒有這麼嚇人。看來,扉間是真的痛得要命了。
奈奈子有些心虛,猶豫著想道歉,又拉不下臉來對千手一族的男人道歉。
扉間漸漸從痛苦裡緩過來,也沒興致做之前的事了。他抄起一方帕巾,替奈奈子擦拭了一下手掌,說:“算了,你不適合做這種事情。”
奈奈子聞言,心裡有些不高興。
總感覺她被扉間否定了。
被誰否定都可以,獨獨扉間不可以否定她。
扉間算老幾?
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