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乃將剛才的話題扔在一邊,挽著拓人就朝夕日紅的方向跑去。
“等等我們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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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佐助,你知道小哥哥拓人嗎?”
“不知道。”
“吶吶,小佐助,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那止水呢?”
“不知道。”
琴乃有些頹廢地站了起來,目送著佐助糰子啪嘰一聲黏上了鼬。
剛成為中忍的鼬注視著琴乃,好一會兒才勉強認出她是誰。
然而,他卻不知道琴乃的名字,只能半鞠了一躬示意,然後快速離場jpg
琴乃抱著手裡的文書,繼續慢悠悠地朝火影樓走去。
工作太多,壓得她有些沉悶。
她太懷念自由自在的空氣和每天悠閒逛街的時刻了。
正當她慢悠悠散步到火影樓下之時,一枚石子朝著她的腦門飛了過來。
琴乃的速度從來不差,迅速一個轉身,就完美閃避過這個攻擊。
一名戴著獸首面具的暗部成員從樹冠裡探出頭,有些惱怒地大喊:“原來你在四處散步啊!!火影閣下等這些文書等得抽完了三條水煙!!”
“知道啦。”琴乃呼一口氣,嘟囔道:“暗部成員怎麼都這麼可怕,總是會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來。……卡卡西那傢伙也是這樣。”
琴乃敲開猿飛日斬的辦公室門,說:“打擾了。”
日斬正在和麵前的年輕忍者說著話,甫被打斷,他就扭過頭來:“琴乃,終於來了啊。”
琴乃毫無羞赧之意,將文書壓在了日斬的辦公桌上。
抬起頭之時,她的視線正對上宇智波止水的面孔。
不得了,不得了。
十六歲的止水,也比琴乃高出了許多。他頂著一張足以稱之為“少女殺手”的面孔,笑的溫柔繾綣。
——他們宇智波一族是祖傳的專治雌性嗎?!
(沒錯就是這樣!by遙遠的宇智波斑)
(多工作少看漂亮的宇智波!by遙遠的千手扉間)
“琴乃小姐。”止水朝她打了一聲招呼。
“啊……恩。止水。”琴乃趕緊應答道。
日斬在內心搖頭嘆息,止水對女性的殺傷力他可是最瞭解不過的。這火影樓裡,哪一位女性忍者沒有被止水的笑容荼毒過?
想到拓人,日斬連忙說道:“琴乃,你來的正好。這份卷宗給你,幫我歸入檔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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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餘年前的卷宗,整整齊齊碼在檔案室的櫃子裡。名牌上滿是刮痕,墨水的痕跡卻依舊清晰可見。
琴乃將卷宗歸位之時,另一份檔案袋恰好砸到她的頭頂。
啪沙一聲,幾張泛黃的忍者登記表格在她的腳邊散開。
琴乃彎腰撿了起來,手卻忍不住停住,食指輕輕地在卷宗上摩挲著。
年代久遠的登記表格上,黏著佐藤悠一少年時代的照片。他笑的一本正經,看起來很緊張。
再往後一翻,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表格。
“北原……北原城紅。”
琴乃低聲將這個名字唸了出來。
“城紅”這個名字,竟然帶著一絲熟悉。
許久之後,她才想起來,這就是屬於佐藤悠一的“滿是秘密的過去”。
琴乃忽然想,很多年之後,會不會也有人站在這裡,一頁頁地翻閱著屬於她的過去?
關於她的,關於拓人的,關於輝的,關於卡卡西的……
這樣想著,她將那些二十餘年前的檔案全部拾掇整齊,放回了櫃子中。
作者有話要說:iang明天要上飛機去英國啦,所以請兩天假。
因為飛機上的時間前後加起來快20個小時,到那邊後還要整理行禮什麼的,所以應該沒空碼字。
等我連上網,再繼續更新哈~
☆、止水是無辜的
時光從不因為故人的離去而擅自停留,再悲憫的告別也無法勸阻行人匆匆蒼老的步伐。那些從前活著的人們早已刻入了墓碑中,而曾經年幼的孩子們卻已經長大。
譬如富嶽的么子佐助,終於到了可以入學的年紀,和其他同齡的小朋友一起進入了忍者學校。學校開學的那一天,琴乃還半是開玩笑地詢問拓人“還要前去觀禮嗎?”
拓人不慌不忙,一面做俯臥撐一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