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膩如同初生的花瓣,帶著似乎要讓人沉溺其中不再甦醒的甜膩。
她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糾纏中清醒過來,眼神有一些遊離。微張的唇,因為不知道是誰的撕咬而泛著異樣的紅腫。
“……現在是工作時間。”扉間鬆開了她的手臂,說:“我還有事情要做。”
她太主動了,似乎……可以現場就把他給辦了。
扉間有點猶豫,晴還很年輕,也沒有結婚……這樣子不太好。
可是……
他不覺得,那個姑娘以後可以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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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的事情,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羽衣晴絲毫不覺得,索吻是什麼不正常的事情。也許第一次她還有著難以抑制的羞恥,可是後來這種行為卻成為了她解決煩惱的良方。
既然中毒了,就需要解藥來解決。
她的解藥很好找。
天生會撩,奈何無……咳。
雖然她所心儀的那位,看起來隨時隨刻都很嚴肅,總是以手頭的政治為重,可是嚴格地說,他也無法拒絕她。
就像她迷戀著扉間一樣。
口嫌體正直。
雖然嘴上喊著“還要工作”“把這件事情先處理了”“等一下再處理我們的事情”,可是一旦有了身體的靠近,所有公務又全部堆在了邊上。無論是筆還是書卷,或者是信封,統統都推到了一邊,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身體。
所謂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每一天,都是她用眼神和表情傳達那種邀請,趴在他的肩頭,用那種獨特的味道迷惑著別人。一旦她用手指輕輕地戳歪他握著的筆,他就全然無法繼續提筆寫字。不用說話,她只要蹙著眉看著他,他就該知道她的意思了。
“——吶,吻我吧?”
就像是森林裡誘惑迷路者的妖物,將迷路的人緊緊地纏繞入自己的身體之中,直到一切都被吞吃入腹,才會終結。無論白天和夜晚都會悄然出沒的妖物,憑藉喜好在森林中選擇自己的獵物,然後用看似純潔嫵媚的容貌誘惑他人,直到最後一刻才露出自己的本相。
然而無論是多麼動情,他都不會繼續下去。哪怕那些該觸碰的不該觸碰的,都已經在掌心磋磨撫摸過。就算連他也被這年輕而未經人事的妖物挑起了情|欲,他也會果斷推開她。
“現在是工作時間。”
“我先處理一下政務,咳。”
“先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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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間有點煩惱,最近扉間處理的檔案,看起來都很奇怪。
措辭奇怪,字跡奇怪,語氣奇怪,斷句奇怪,哪裡都很奇怪……
他在辦公的時候到底在做什麼……
沒有人知道千手的二首領在處理文書的時候到底在做些什麼,因為如果擅自打擾他工作,他可能會用大瀑布把打擾者衝出十公里外。
柱間在扉間面前,向來只有被揍和被鄙視的份。他仔細思考了一下宇智波家兄弟的相處模式,流著淚表示他也想有一個整天追著身後用崇拜眼光看著自己的弟弟,而不是一個只會鄙視他的高冷弟弟。
不過,其實他最羨慕的還是羽衣漱。
他和斑都只有弟弟,而羽衣漱,有一個溫柔可愛的妹妹。不僅漂亮,還擅長廚藝和醫療,也難怪羽衣漱護地這麼緊。
——這種姑娘,當然應該……
咳,有些事情就不用說出來了。?
☆、·感知
?“晴,今天也這麼早起嗎?不用那麼辛苦啊。”
羽衣漱循著來自廚房的氣味,打著哈欠走去。他將雙手縮在衣袖之中,被秋天薄暮時分漸冷的空氣凍地打了一個哆嗦。
“已經習慣早起了,沒事的。”回答他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食材,將已經切好的菜色攏到了一邊。
“是給我的嗎是給我的嗎!”漱看到已經準備妥當的盒飯,伸出了一直縮在袖口之中的手,有點激動地撲了上去。
“不——是——的。”羽衣晴用胳膊肘頂開了他四處亂蹭的頭:“是給……嗯,別人的。”
“誒?”羽衣漱瞪著死魚眼,撇著嘴說道:“給銀毛的?”
“啊,那個,對了。杏子姐姐她……”羽衣晴眨了眨眼,忽然提起了一個讓羽衣漱隨時可以驚恐萬分的名字。
羽衣漱果然十分防備地後退了數步,警惕地問道:“她又想做什麼?”
“沒什麼。”羽衣晴又開始專注於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