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其實很想上前參戰,因為白的武器也是千本,她很想知道基本只能運用於醫療和暗殺的千本到底可以發揮出怎樣的實力。
但是……她要是離開了達茲納,這老頭不小心摔海里去了或者腦中風什麼的可就要任務失敗了……
矛盾,糾結。五代目火影春野小姐,不開心。
佐助進步很快,上一次還被再不斬殺氣嚇得發抖,這一次就可以追上白的速度和白打成平手。不僅是平手,有時還能處於上風,扼制住那個以千本為武器的對手。
櫻很想感慨一下,天才隊友就是天才隊友,進步的速度非她可比。看起來似乎不需要她這個校園大學霸出手。
直到白單手結印,將霧氣中的水固化為一整面一整面的冰鏡,櫻才覺得有些不妙。
這種前所未見的忍法,應該是屬於血繼限界的能力。對方既然是血繼忍者,那麼憑藉現在的佐助……太勉強了。
白霧更濃了,原本就只能模糊看見的冰鏡和佐助都消失在了茫茫的霧氣之中,就連卡卡西也從櫻的身邊消失。她的視野所見之處,只剩下她自己和身後站著的達茲納先生。
好冷。
櫻手持慣用的武器,左右警惕著。
再不斬潛在霧氣之中,拔出了背上的斬首大刀,朝那個手持千本的姑娘揮去。櫻亦以武器相抵,就算在小臂上瞬間聚集了查克拉,她還是感受到了來打斬首大刀的巨大壓迫力。
這就是上忍的實力。
斬首大刀的刀刃持續下壓,細長的銀針被刃口切為兩半。再不斬露在繃帶外的眼角一抬,發出了輕蔑的笑聲:“小鬼只是小鬼而已。”
他的刀朝著櫻的身體中捅去,然而本該被劈中的人卻逐漸在霧氣之中扭曲,連帶著達茲納老頭也從他站著的位置消失。
“怎麼回事?”再不斬的刀重重落入了橋面,他一手搭在刀柄上,環顧著只剩下霧氣的四周:“在我的霧隱範圍內使用幻術?倒是很有創意嘛。”
“這種水準的幻術,對於小鬼來說算是不錯。不過很可惜,在我面前是沒有用的。”再不斬雙手變幻結印,解開了幻術,左右尋找著櫻和達茲納的身影。
“再不斬,你的對手是我。”
再不斬的刀被卡卡西的苦無架住了。
櫻帶著達茲納躲到了橋的另一邊。茫茫的霧氣阻隔了視線,沒有聲音也看不到人影,只能憑藉苦無相擊的聲音判斷卡卡西和再不斬交戰的地方。
另一側的茫茫白霧中,響起了千本破空的聲音,隨之傳來了飛針刺入物體時特有的刺耳聲音。
櫻想到那個被困在冰鏡中的佐助,就無法繼續冷靜下來。佐助的實戰經驗太少了,對上那個少年毫無勝算。可是現在的她不能丟下獨身一人的達茲納,只要稍微離開一會兒,這個老頭可能就會被再不斬的水分|身殺死。
在學校時引以為傲的筆試成績,此刻沒有了任何作用。就算把理論知識和忍者條例背的滾瓜爛熟,她也思考不到任何可以解救佐助的方法。
要是鳴人在就好了……
不知何時,她把希望寄託於那個被稱為“意外性第一”的少年身上。
也許是她的祈願奏效了,她產生這一個想法的下一秒,某個橙色的主人公就帶著嘭嘭的巨響,以醒目非常的方式空降在了大橋上的霧氣之中。
“抱歉,來遲了。”鳴人一邊咧著嘴笑,一邊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金色腦袋,說:“不過,故事的主人公一般都是這樣登場的!華麗又帥氣。”
櫻:……
……超級……大白痴……
(╯‵□′)╯︵┻━┻這麼耿直的出現失去了任何突然襲擊的意義啊!對手完全發現你的存在了啊!
鳴人的到來驅散了些微的濃霧,櫻勉強可以看到白的冰鏡範圍。而那個有著好看面龐的黑髮少年,此刻正傷痕累累地半跪在地上,艱難地微喘著。他的手臂和腿上插了許多枚千本。雖然那些千本都沒有命中致命要害,卻讓他折損不少。
?
☆、14冰鏡
?佐助皺著眉,看著鳴人在冰鏡外和白對峙的身影,忽然想到了解決之策。只要從內部和外部同時對鏡子發動攻擊,一定可以找到破綻。於是他喊道:“鳴人……”
話沒說完,鳴人已經一股腦鑽進了冰鏡蹲在了他的面前。
佐助:……
他沒想到鳴人竟然直接進入了白的攻擊範圍,這等於兩個人都無法反攻,只能任憑操縱冰鏡的白攻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