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鬼鮫的威壓,櫻有一瞬間甚至不敢動彈。
一時之間,室內只剩下淡定的驛館店員打著哈欠的催促聲:“要打出去打,打壞了要賠。”
這兩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實力不在大蛇丸之下。
眼看鼬已經伸手掐住了佐助的脖頸,而那個少年則痛苦地皺著眉頭,無力地掙扎著,櫻逼迫著自己動起來,一邊伸出右拳,一邊朝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衝去。
對方是幻術型的忍者,可能連擅長幻術的夕日紅都不是對手。因此櫻在最初的一眼後,就再也沒有抬頭看他的面孔,而是憑著宇智波鼬手和腳的動作來判斷移動的方向。
此時她的拳頭毫無障礙地向前打去,對方卻並沒有直接接住或者格擋她的攻擊,而是後退躲閃了她這一擊,鬆開了對佐助的禁錮。
佐助從牆壁上滑了下來,櫻趕緊接過了他。不知道在剛才兩人之間的對視中發生了什麼,此刻的佐助看起來似乎精神受到了很大沖擊,雖然睜著眼,卻好像沒有了自己的意識。無論櫻怎麼搖晃呼喚,他都是一副懵懂的表情。
也許是他們幾人引起的動靜太大,樓梯處傳來了一個櫻很熟悉的抱怨聲。
“你們在做什麼啊,拆房子嗎?沒看到牆壁上的要打出去打嘛。”
鳴人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下了樓梯,然後看到了眼前的場景,揉著眼睛的手都僵在了眼前。
一臉嚴肅,正對著前方虎視眈眈的櫻,櫻懷裡茫然望天的佐助,佐助和櫻對面兩個奇怪的穿長袍的男人。
“怎麼回事……”鳴人跑到了櫻的旁邊,蹲下來看了看佐助,握緊了拳頭質問道:“這是誰幹的?佐助!喂!混蛋佐助!”
“我。”站在不遠處的鼬冷淡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他收回了手,搭在了自己的衣襟之中,冷眼看著鳴人握著佐助手臂的模樣。
鳴人憤怒地抬起了頭,卻在發現對方的寫輪眼時滯住了自己的動作。
“和佐助一樣的……寫輪眼?”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九尾啊。”站在鼬身邊的鬼鮫將自己的刀豎著擱在地上,自己則用手扶著那把大刀:“自己送上門來倒是省力了。為了防止你亂跑,不如先砍斷你的一條腿吧?小鬼。”
鬼鮫玩笑似的話語,讓鳴人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
“鳴人,快跑!”櫻扛起了佐助,催促著還愣在原地沒有動彈的鳴人:“白痴吊車尾,他們的目標是你!”
“誒?”鳴人站了起來,遲疑地後退了兩步,看到扛著佐助的櫻不似作偽的表情,也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了再說。眼看著三個人就要跑路,鬼鮫直接擋住了他們的退路,大刀一橫,居高臨下地說道:“我可沒答應讓你走啊,九尾的人柱力。”
“糟糕。”櫻看著鬼鮫堵在了他們的退路上,又轉頭看到了堵在另一個方向的鼬,心中大呼不妙。
這是要三個人一起掛在這裡的節奏啊。
“鳴人,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的目的是什麼,但是這兩個穿裙子的叛忍是為了你而來的。你必須想辦法出去千萬不能死在這裡了。”櫻湊到了鳴人的耳邊,說:“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鯊魚頭是霧隱的叛忍幹柿鬼鮫,是和再不斬一樣的前忍刀七人眾之一……他的刀貌似是叫做肌肉還是雞腿什麼的,總之就是我們打不過的人物。”
“是鮫肌!”鬼鮫聽到他們兩人的竊竊私語,有點不耐煩地糾正道:“我的刀可以吸收你們的查克拉,所以,別做無用的抵抗了,九尾。”
“啊,雞腿可以吸收查克拉?”鳴人還有點懵逼:“這……”
“是鮫肌!!”鬼鮫又一次糾正,敲了敲自己的刀柄:“鮫——肌——”
“沒辦法了……”櫻放下了已經失去了意識的佐助,站起來直視著鬼鮫。她這幅正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模樣,反而讓鬼鮫有了興趣。
“你要做我的對手嗎?小鬼。”鬼鮫的手搭在自己的刀柄上,問道:“可是我覺得你都不夠挨我的一刀。”
“我……”櫻嚴肅地盯了鬼鮫很久。鬼鮫以為她要發表一下戰鬥宣言,開啟一下嘴遁什麼的做一下最後的掙扎,結果這個看上去沒什麼用的小姑娘忽然朝身旁轉去,扣住了鳴人的腳就直接把他掄了起來。
“什麼鬼——”
在空中被掄了一圈的鳴人驚恐地瞪著圈圈眼。
鬼鮫原本以為這個少女只是個普通的戰五渣,結果愣是沒料到她直接把隊友掄起來當兇器,這冷不防的一轉讓鬼鮫被鳴人的腳蹬在了臉上,藍色的鯊魚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