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用手扶住一旁的土壁,眼眶微微發紅。
那個教導她、帶著她走出了忍者之路第一步的人,總是懶懶散散的銀髮上忍,看起來很不正經的,卻在關鍵時候異樣靠譜的……那個總是希望她成為野原琳那樣溫柔的人的老師。
他竟然也不辭而別了。
可能除了老師以外,還有她的父母,她其他的親人,她的部下……
她想到綱手在火影樓天台那憤怒的一拳,從口中吐露出的卡卡西的名字,還有綱手那看起來全然沒有表情變化的臉,便強行壓抑下了自己的情感,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說:“我知道了,靜音師姐和刑訊部那裡有訊息嗎?”
“靜音她也……”對方有些不忍心繼續說下去,硬著頭皮說道:“戰死了。”
“……可惡。”櫻低下了頭。
“櫻醬!”
一隻小蛞蝓從對方的衣襟中爬了出來,抖動著自己的觸角,說道:“靜音小姐在死前好像得知了什麼關於佩恩的秘密……所以現在,山中先生,鹿丸他們已經朝村外去了。六個佩恩都是傀儡,那個操縱佩恩的人應該就躲藏在離木葉不遠處的最高點。”
“可以確定他們的位置嗎?”櫻從對方的肩膀上接過了蛞蝓,說道:“我要追過去。萬一和剩下操縱傀儡的人交手,我是唯一和佩恩有過實戰的,一定可以幫上忙。”
蛞蝓應聲說好。
櫻現在可以聯絡到的暗部成員很少,因為損傷過大,可以用的醫療忍者都被緊急徵兆。而在這種危機時刻,團藏的根完全沒有出動,從始至終都潛伏在地下旁觀木葉的毀滅。
就算有些惱怒於團藏這不合時宜的精明,她也沒有閒暇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計較這些相比較起來並不是那麼重要的東西。她根據蛞蝓的指路,很快找到了正在山中尋尋覓覓的鹿丸等一行人,一臉血的她還把鹿丸給嚇了一跳。
幾個人一邊簡短地交談了一下,一邊朝山的頂端跑去。山中亥一、奈良家的父子以及日向家的忍者幾乎跑遍了整個山頭,都沒能搜尋到異樣的查克拉,恐怕對方有著不下於櫻的幻術,用什麼東西將可能的查克拉傳送器完全遮掩了起來。
而鳴人雖然不知所蹤,但是顯然,對方的狀態容不得絲毫的拖延。可能他們晚一秒找到佩恩的本體,鳴人就會被對方捉走,或者直接解開封印,徹底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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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徒勞的尋覓,就連鹿久大叔都嘆了口氣。
一無所獲。
離鳴人釋放六條尾巴,和佩恩一起離開村子已經過了好久了。
“難道就要到此為止了嗎……”鹿久搖了搖頭。
“不。”日向家的忍者一直保持著白眼搜尋狀態,他此刻盯著正前方,說道:“我看到鳴人了……他好像自己擺脫了九尾的力量。”
“在哪裡?”鹿丸問道,但是他這緊張的動作牽動了自己手上的傷口,他隨即一聲低嘶:“疼疼疼——”
“要我給你治療一下嗎?”櫻舉起了神之右手。
“不要。”鹿丸驚恐地拒絕。
就在櫻和鹿丸大眼瞪小眼,旁邊的三個大叔齊齊嘆氣的時候,冷不防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在這裡!”
戴著木葉護額、一頭金髮的鳴人落在了他們的面前,除了臉上細小的傷口和有些殘破的衣服外,看起來一切都很好,絲毫沒有方才暴走時的狂態,看起來神智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