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水遁忍法的水月也發現了水牆之中的奧秘,他看著佐助站在水牆之中,皺眉左右轉頭,有些驚奇地說:“佐助君看起來好像快要不行了?”
“閉嘴!水月!”觀戰的香磷忍不住訓斥道:“怎麼可能!”
佐助的須佐能乎又一次出現,這一次不再是區域性的肋骨,而是屬於巨人上半身的軀體,雖然只有一半的骨骼和肌肉,卻在一聲嘶嚎後防御住了這無數微型的硬渦水刃。鋪天蓋地的水花四濺散開,在地表湧動著,朝剛才被打出的岩石縫隙間漏去。
佐助微微地喘著氣,他睜著眼,努力做出毫無障礙的樣子來。然而他眼中的櫻的身影還是幻化成了兩個,左右搖晃著,彼此重影。黑暗似乎隨時可以侵襲他的視野,使用須佐能乎的疼痛更是在四肢的每一個細胞內叫囂著。
櫻看著他站在紫色鎧甲的包裹之內,她的心便猶如墜入無底深淵,驟然沉了下去。沒想到就算是同時擁有無數水刃變化的術也不可以打破盔甲……
那個名為須佐能乎的鎧甲太難突破,如果長時間保持剛才那種高強度的、足以突破鎧甲的攻擊,就算有陰封印的查克拉,她也無法繼續堅持下去。
佐助的攻擊驟然而至,雷光帶著風聲呼嘯至她的面前。和剛才相反,她從純粹的攻勢,變為了被動的防禦。佐助的千鳥流可以麻痺全身,就算她擁有超強的癒合能力與再生體,只要被草薙劍刺中一下,戰況就可能完全扭轉。?
☆、77問題(修)
?閃爍著電光的劍刃,掃過開裂下陷的巖面,頃刻便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櫻朝後退去,冷不防帶著電流的劍刃擊中了她的肩部,瞬時間,她覺得自肩部傳來一陣麻痺之感,四肢彷彿同時被冰凍一般,僵持在原地無法動彈。
而明明已經刺中了她的佐助卻沒有乘勝追擊,只是握著劍柄,另外一隻手不自覺地捂住了眼睛。
趁此機會,櫻咬著牙堅持著身體朝後仰去,藉此擺脫草薙劍上電流的控制。她後撤數步,以暫緩身體上強烈的麻痺感,被草薙劍刺入的部位已經開始癒合,只留下一道不甚明顯的鮮血痕跡。她和佐助隔著數步之遙,半伏下了身體。
而他卻再沒有了剛才的凌厲攻勢,與之相反,只是一直捂著自己的一隻眼睛,就連劍刃上的電光也開始逐漸散去。他鬆開了捂著眼睛的手,那一雙猩紅色的眼睛已經在不知何時悄然歸為了沉寂的黑色。
躲在重吾身後的香磷露出了一個頭,面帶著焦急之色。她想要衝出去,卻被重吾用手臂攔在了身後。她低聲地對重吾說:“佐助他的狀態非常不好。他的眼睛……看起來不太妙。”
重吾側過頭,說道:“再等一下……再看一下。”
佐助的命令是讓他們不要插手,不到關鍵時刻,還是不要違背佐助的意思了。
總覺得他和這個木葉村的女忍者之間一定要有這麼一段麻煩事情解決。
櫻雖疑惑於佐助真實的身體狀態,卻無暇思量過多。她手指一動,那些埋在地上用於構架水牢的千本便被聯結著的查克拉線扯出,朝著佐助的背後襲來。剎然的風聲撲來,佐助卻依舊半蹲在原地。
千本刺入肉體的聲音,伴隨著重吾遲到的話語。
“佐助,後面!”
然而,這一聲提醒已然遲了。銀茫當空泛過,那幾枚事先就被安置好的千本在他們的面前沒入了佐助的背部。
香磷有些驚恐地睜大了眼,看著佐助向前倒去的身影。她鏡片後暗紅色的瞳眸微微擴大,眼中只能看到那個黑髮白衣的少年向前傾倒而去的身影。
而手中牽引著千本的櫻卻不自覺地一皺眉,她察覺到了這之中似乎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但是,佐助現在沒有用寫輪眼,並且還被刺中了穴道……按道理應該沒法繼續再動彈才是。
就在她如此想著時,前方卻傳來輕微的爆炸聲響。原本那已經失去意識,因為向地上無力傾倒的佐助卻在一陣煙霧中,變為了一截枯木,直直地掉在了地上,枯木身上還扎著泛著銀光的千本。
她沒有寫輪眼那樣的高階觀察眼,甚至無法察覺到在剛才的哪一次交手中,佐助使用了這個替身來代替自己的本身。也許是些微的幻術,也許是兩人在近身用體術交戰的時候。
“替身術?!”她一驚,立刻想到了自己因為一時的鬆懈而放下的後背。幾乎在同一時間,她的背後已經響起了屬於少年的嗓音。
“天照!”
佐助的聲音似乎隔著很遙遠的距離。
驟然而至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