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話,當然樂意洗耳恭聽。”
“十天後的中午,草忍村天地橋。我會與安插在大蛇丸部下中的探子見面。”
蠍說了沒幾句話,然而其中的資訊卻讓櫻握緊了拳頭。
“多謝。”雖然對方是自己的敵人,櫻還是習慣性地道了謝。
蠍聽到她的道謝聲,不知怎的竟然很想笑。然而傀儡的身軀與逐漸停止轉動的身體關卡,讓他無法做出其他的表情。此刻的他所能做的,便是僵硬地、緩慢地、努力地說出一些殘缺不全的話語來。
“‘父’與‘母’……你說那是我的執念。那你的呢?我可是都在夢中看到了啊。那個名為‘佐助’的少年。很熟悉的名字啊……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吧?”
蠍最後的輕笑漸匿,隨著最後一聲咔噠,他的頭僵硬地垂下。
洞穴之中再無其他聲響。
櫻轉過了身體,一陣潮溼陰冷的風吹過,散落在地的傀儡們身上的紅色斗篷被微微吹動,猶如一陣深紅色的波浪。天光自碎裂的巖塊天頂中落下,照亮了洞穴之中最中央的一塊。砂鐵與傀儡的肢體交雜著,被光照亮。
千代站在陰影之中,沉默地收回了自己操控傀儡的查克拉線。白色的傀儡也倒在了地上,隨後再無聲響。千代將手籠回了袖中,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說道:“我還真是一個沒用的老婆子啊。”
“怎麼會呢。”櫻摘下手套放回了忍具袋中,將束著長髮的護額重新綁回了額上。封陰印的黑色線條逐漸縮回原處,隱匿在護額之下。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您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傀儡操控師。”
“確實是沒用啊。”千代跨過了皸裂翹起的巖塊,說道:“孩子被木葉白牙殺死,也沒能守護好自己可愛的小孫子。年紀大了,就是無用了。時光荏苒。”
櫻朝洞穴外走出,順手扛起了千代婆婆,說道:“我們還得去找一下鳴人和卡卡西他們。冒犯了。”
千代:……
你早就冒犯不止一次了好嗎!!
x
鳴人和卡卡西跟著那個黃髮的少年走了,沒有無線通訊裝置的櫻花了很久才尋到他們的蹤跡。彼時被她託舉在頭頂的千代婆婆早已習慣了仰面朝上的風景和天空,在見到卡卡西他們時還比了個剪刀手,說:“這樣子還挺舒服的。”
卡卡西:……
您真不用勉強自己,那樣舒不舒服我最知道了畢竟我是第一個受害人
幾個人在一片空曠的草坪上見了面,櫻放下了千代婆婆,問道:“追回我愛羅了嗎?”
站在最前方的凱和他揹著的卡卡西無聲地點了點頭,接著另一邊的寧次和小李就讓開了身體,讓櫻看到了最後方的鳴人。鳴人橫抱著我愛羅,將他放在了地上,抬起頭滿懷希翼地看著櫻,說道:“櫻醬,快點……救救他吧。”
櫻鬆開了扶著千代婆婆的手,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剛成為風影不久的少年安靜地昏睡著,草原上的風吹動了他的衣襟和深棕色的發。
櫻將雙手放在了我愛羅的身上,觸及他冰冷軀體的第一秒,櫻就知道眼前的這位年輕風影已經失去了生命。
千代婆婆曾經在路上告訴她,尾獸的人柱力一旦被人分離走尾獸,面臨的就只有死亡。看起來我愛羅體內的一尾守鶴,已經被曉所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