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布放,恐怕已然來不及了!”
這邊關到京城,就算快馬加鞭也是要些時日才行的。戰術和邊關布放剛剛送到,但是戰事不等人,九嶺的人肯定會立刻出兵,以防夏準更改布放。
如此一來,恐怕也就這幾日的功夫,邊關小鎮就將不保!
夏準氣得劈手將邊關布放圖扔在地上,呵斥道:“邊關佈防圖,如何會被九嶺的人竊走?”
他這話一說,老丞相便氣憤的指著葉南亭,道:“王上!肯定是葉南亭這細作,竊走了我大夏的邊關佈防圖,交給了九嶺的君主!王上!葉南亭死不足惜,請王上立刻下令,處決葉南亭!否則難以平民憤啊!”
葉南亭聽著那老丞相慷慨激昂的話,還說要處死自己,卻一點也不見緊張,反而是夏準甚是緊張。
夏準道:“丞相這話可有證據?若是誣賴了好人,恐怕……”
老丞相激動的道:“除了葉南亭這個細作,誰還會這般做呢?而且旁人也根本無法接觸到邊關佈防圖啊!”
邊關佈防圖是機密要件,能接觸到的人的確很少。葉南亭算是一個,因為夏準的寵愛,葉南亭可以隨意出入任何地方,拿到這佈防圖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夏準立刻道:“孤不信是亭兒做的。”
夏準說著就看向葉南亭,似乎想讓葉南亭表態。
葉南亭不見緊張,也不見生氣,反而笑了,道:“王上不妨等一等,是誰做的馬上見分曉。”
“王上!”老丞相道:“葉南亭這是故意拖延時間!”
葉南亭冷笑道:“我拖延什麼時間,只是真相馬上大白,你們瞧,不是已經有人來了嗎?”
葉南亭話音一落,果然就瞧有侍衛快步跑了過來,跪在了夏準的面前,看來又有快馬加鞭的軍報要呈上。
葉南亭耳目聰明,剛才已經聽到了聲音,有侍衛急匆匆而來,說是有要事稟報王上,說明了來意。
葉南亭這一聽,就忍不住笑了,現世報來的快,這不是轉眼就到了?
那侍衛跪下來,急急忙忙的道:“王上,丞相之子琢公子反叛,帶著大夏的邊關佈防圖投靠了九嶺之人。九嶺的君主已然御駕親征,攻破了我邊關的一座小城。”
“什麼?!”
老丞相乍一聽,差點昏死過去,道:“琢兒?你說誰反叛了?!”
老丞相口口聲聲的說是葉南亭這個細作把邊關佈防圖給了九嶺的人,但是他沒想到事實卻不是這樣。拿走邊關佈防圖的,不是別人,就是老丞相的小兒子琢公子。
邊關佈防圖是機密要件,老丞相之前有將佈防圖帶回家去研究,結果就被琢公子給看到了,臨摹了一份去。
琢公子本身心屬夏準,但是夏準並不喜歡他,反而只是寵愛葉南亭這個九嶺人,讓琢公子大發雷霆。琢公子更是聽聞夏準要封葉南亭做王后,簡直快要把他給氣炸了!
琢公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帶著邊關佈防圖離開,投靠了九嶺,想要報復夏準和葉南亭。
老丞相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是自己兒子做了這樣的事情。
丞相頓時老淚縱橫,跪在地上一直磕頭不止,請王上夏準饒了他的老命。琢公子的這種做法,顯然是要株連九族的,那丞相一門幾百口,恐怕都是逃不掉的。
夏準根本沒心情聽他苦惱,揮手道:“把老丞相先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