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什麼了。
“那顧小姐是學什麼的?”和尾月相親的那個男人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顧逸邇靠在椅子上,語氣淡淡:“金融。”
被譽為現代ba發源地,全美商學院排行第一的沃頓商學院,顧逸邇周圍一直都是與她不相上下的人,從來沒想過學校的名字還能這麼用來打臉。
兩個男人彷彿啞了,滿臉通紅。
顧逸邇眼神玩味,猜想這個姓於的應該不敢再聯絡尾月了。
她想著林尾月這通電話怎麼打了這麼久,還不回來。
別是跑了吧?
她要敢跑明天她就去學校把她相親失敗的事昭告全校。
心裡正想著事情,連眼前兩個男人都顧不上了。
“顧逸邇!”
一個盛怒的男聲忽然從背後響起。
無比熟悉。
顧逸邇轉頭,像看鬼一樣看著眼前這個面色冷峻的男人。
司逸穿著純黑色的過膝紐扣風衣,裡頭一件白色襯衫,打著領帶,明明一副斯文清俊的打扮,卻偏偏臉色臭的要死。
他臉頰微紅,髮絲微亂,伸手扶了扶眼鏡,走到顧逸邇眼前,冷笑一聲:“顧逸邇你行啊。”
然後又狠狠瞪了一眼對面的那兩個男人。
“你肚子裡還懷著我的孩子呢,誰允許你出來找男人的,還一找就是兩個?”
成年人
這個死男人。
顧逸邇面無表情,語氣冷淡:“這位先生,你誰啊?”
“我是誰?”司逸眯了眯眼,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男人,你男朋友,你未婚夫,你老公。”
“顧小姐,原來你已經結婚了啊。”坐在顧逸邇對面的男人愣愣出聲。
“沒結,未婚。”顧逸邇掙脫司逸的手,不急不緩的起身,拿起包就要離開。
司逸又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先生,還有事兒嗎?”顧逸邇賞了個不屑的眼神給他。
“耳朵。”他的語氣又神奇的柔軟了下來,有些委屈的看著她,“別跟我鬧脾氣了好不好?對孩子不好。”
顧逸邇皺眉:“什麼孩子?”
“你和我的孩子啊。”司逸語氣有些驚疑,“難道你把孩子打掉了?你怎麼能這麼心狠呢!”
言盡於此,其餘的都不必多說了。
兩個男人神色尷尬地站了起來,匆匆和顧逸邇打了聲招呼:“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待會等林小姐回來麻煩幫我說聲抱歉,打擾了。”
兩個男人彼此竊竊私語著離開了。
顧逸邇抱胸,語氣嘲諷:“我無性繁殖嗎?哪來的孩子?”
“你要想有咱們現在就去開房。”司逸也抱胸,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林小姐是誰?四人約會?挺會玩啊。”
“和你有關係嗎?司先生?”顧逸邇語氣玩味,無所畏懼。
“我為了你過得跟和尚沒兩樣,你他媽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司逸拉著她的手就要強行帶她離開,“你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誰收拾誰啊?你怕是活在夢裡。”
司逸冷笑一聲,握著她的腰一把攬入自己懷中,垂眸低語道:“上了床能不能收拾你,嗯?”
顧逸邇用力推搡他:“大庭廣眾的你幹什麼?”
“耳朵,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司逸摸摸她的臉,無可奈何地看著她,“非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二樓的幾個客人豎著耳朵往這邊看。
不禁替這個帥哥可惜,長這麼帥又這麼痴情居然還是套不住女朋友。
又看了看那個女人,心想張無忌他媽說的話真沒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