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再牛逼也只是個歌手,蕭家還欠徐渭一個救命之恩呢。盛勢是蕭家小兒子的產業,這貨裝什麼逼呢?
沈落的臉色頓變,騰地站了起來,“你很囂張。”
徐渭拎起包甩到肩膀上,轉身大步就走。
吉米張了張嘴,這大概是他見過第二囂張的人,第一囂張是他們家少爺。
“這人——你們有過節?”吉米看向沈落。
“封殺他,以後不要跟他合作。”沈落叫囂。
“他是少爺的朋友。”吉米遲疑幾秒,覺得沈落是異想天開,“將醒的效果看到了麼?他的才華,以後多的是人求他寫歌,等著吧。”
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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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出門,外面下雪了,他拉上帽子戴上耳機往地鐵站走。耳朵裡狂躁的重金屬搖滾,徐渭胃裡空空,他忽然有些難過。
也許是創作人的小矯情。
徐渭在地鐵口買了一盒牛奶,一邊喝一邊往下面走,電話響了起來,徐渭拿起手機接通,“喂?”
“出來玩麼?”蕭盛的聲音衝出來。
“哪裡?”
蕭盛報了個ktv的名字,“要不要讓司機去接你?”
“不用。”徐渭三步並兩步的跳下臺階,把牛奶喝完扔進垃圾桶,他現在也需要發洩,“我坐地鐵,十分鐘。”
距離很近,地鐵兩站路。
蕭盛能理解他的作品,徐渭對蕭盛有一些惺惺相惜,願意接觸,但也並非感情。
到達地點,徐渭直接上樓找到房間,敲門,隨即推開門蕭盛架著柺杖就飛快的跳過來,抬手搭在徐渭的肩膀上,“介紹一下,我哥們徐渭,將醒是他寫的。”
徐渭這才看清楚房間裡還坐著七八個人,其中一個徐渭在電視上見過,金牌作曲人林梵。蕭盛的人脈,真是廣啊!
徐渭點頭, “你們好。”
將醒寫的非常成熟, 詞曲都非常圓潤成熟,沒有生澀感。那種經過歲月沉澱才能寫出來的詞, 竟然出自一個十八九歲的孩子。房間裡幾個大佬, 默了幾秒才跟徐渭問好。
這裡坐的都是幕後, 詞曲人,蕭盛把他們圈到這裡的目的就是展現徐渭的才華。可以說是很任性了, 蕭盛把徐渭推到沙發上, 遞給他一瓶水,“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徐渭不善言辭, 笑了下不知道說什麼。
“演出你怎麼沒去看?”蕭盛跟那邊溝通好了要唱將醒, 想給徐渭一個驚喜, 結果徐渭沒去。
“我沒時間,讓我媽過去看。”
“忙什麼?”
“寫……歌。”徐渭看著滿屋子大佬,弱弱說。
“又有新作品?”林梵問。
“算新作品吧。”
林梵三十來歲的男人,留著鬍子, 扎著馬尾, 長的清瘦冷峻。“有時間交流。”
“謝謝老師。”
和徐渭說交流, 真是給徐渭面子了。畢竟這群大佬,哪個出去都是一字千金,求他們寫歌的排成長隊。
徐渭跟人互相留了聯絡方式,又被強行拉進群,蕭盛才放他們走。蕭盛把受傷的腿扔到桌子上,靠著沙發, “我就知道將醒一定會爆。”
徐渭看他那條腿也是不想要了,喝了一口啤酒,“謝謝。”
“吉米是不是找你了?”蕭盛說,“不要給沈落寫歌,那個賤貨。”
徐渭轉頭看蕭盛,“你知道?”
“當然知道。”蕭盛拿起水喝了口,他不喝酒,要保護嗓子,“他是我小叔的姘頭。”
徐渭:“……”
徐渭不會給沈落寫歌,沈落和周斯易也是不清不楚。
“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和我心有靈犀?”
“靈犀個屁,他差點成了周斯易的姘頭。”徐渭的嗓子都要咳斷了,拿起杯子跟蕭盛碰了一下,“乾杯。”
“幹你妹!”蕭盛噴出了水,“真假?周斯易不是放話要封殺沈落?爬床都爬出仇了?”
“什麼時候的事?”
“你不知道?”
徐渭活在周斯易的籠罩之下,周斯易不讓他走出去,徐渭很聽話的就不往外面看。“不知道。”
“鬧的可難看了,不過沈落也是牛逼,很快就爬上了我小叔的床。周斯易白封了,笑死爸爸。”
徐渭不知道周斯易和沈落還有事呢,不過現在也和他沒關係了。
“全民皆ga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