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易開的跑車,按下遙控,車蓋落下露出半車廂嬌豔欲滴的香檳玫瑰。花香瀰漫整個停車場,香的徐渭想打噴嚏。
“喜歡麼?”周斯易的嗓音沉啞深情,好聽的可以去做主播了。
徐渭呆呆看著周斯易,覺得周斯易真是個——有錢沒地方花的大sb!這麼多花得多少錢啊?
“喜歡麼?”
徐渭嘴角抽了下, 指了指車裡的玫瑰, “多少?”
“五百二十一支。”
徐渭默了幾秒,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 佛系佛系。
“哦。”
“就哦?”周斯易拎住徐渭的衣領拉到自己身邊, 微眯了眼, 打量徐渭,他現在是越看徐渭越順眼。“沒有其他表示?”
徐渭看了看花又看周斯易, 抿了抿嘴唇, “……花了多少錢?”
周斯易揉了把徐渭的頭髮,“眼裡只有錢?”
徐渭對一堆花實在生不出好感, 推開周斯易的手, “車還能坐人麼?”
“不喜歡?”
徐渭看著周斯易期待的眼, 默了半晌,“不用這樣。”
“你想要怎麼樣?”
徐渭想了一會兒,說道,“就平常那樣就好。”怕周斯易不信, 徐渭又補充了一句, “真的。”
“就是不喜歡花的意思?”
徐渭單手插兜, 靠在車身上,“植物的生殖器官,周總,你好這口?”
周斯易目光倏然暗下去,沉邃意味深長。嘴角上揚,似笑非笑, “我好你的那口。”
嗓音啞然,十分浪蕩。
徐渭轉身就走,不跟流氓多說話。
手腕被抓住,周斯易拉開副駕駛車門把徐渭塞進去,徐渭要下車,周斯易關上車門,隔著窗戶撈過徐渭親了一口。繞到另一邊上車,徐渭被親的面紅耳赤,他還有事跟周斯易談,也沒有走的意思。
“這個還給你。”徐渭拿出錢包取出兩張卡遞給周斯易。
周斯易合上車頂,目光陰沉,“什麼意思?”
“不是。”徐渭把卡扔到周斯易身上,“不是交易,還給你。”
短暫的沉默,周斯易伸手扣住徐渭的後腦勺就吻了下去。吻的兇狠,徐渭掙不脫,唔了一聲。
周斯易放開他,抬起拇指颳了下徐渭的嘴唇,道,“想要什麼?”
“為什麼要?”徐渭喘勻了呼吸,看著周斯易,“不是雙向的?”
周斯易目光更沉,車廂裡滿是花香。徐渭黑白分明的眼乾淨,鮮花與他,周斯易聞到了愛情的氣息。
“哦?”
“哦什麼?”徐渭惱羞成怒。
“我知道了。”周斯易抬手拇指擦過徐渭的臉頰,“走吧。”
車開出地下停車場,徐渭想起一件事,“我的吉他是不是在你家?”
周斯易說,“怎麼才想起來?”
徐渭一跟周斯易走到一塊,空氣都凝固了,他哪能想起來吉他。
“晚上想吃什麼?”
“都可以。”
車開上了主道,燈光從窗外落進來,映照在周斯易的臉上。顯得他格外深邃,徐渭被花香薰的狠狠打了個噴嚏,說道,“你的鋼琴彈得很好,你學的什麼專業?”
“金融。”周斯易說。
徐渭很吐豔,學金融的周斯易談鋼琴王者段位。
“你幾歲學鋼琴?”
“二十。”周斯易看了徐渭一眼,道,“比你大。”
徐渭:“……”
“在國外玩樂隊,學的鋼琴。”
徐渭:“……”
不想聊了,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
徐渭學了十幾年的鋼琴,比周斯易差的太遠。
“你玩樂隊?你唱歌麼?”
“現在不唱。”周斯易目光沉邃,看著前方的路。徐渭抿了抿嘴唇,總覺得周斯易這表情不那麼正常。
“為什麼?”
“嗓子不好。”周斯易道。
這麼好的嗓音條件,不好?徐渭難以置信。周斯易從不吃辣,冰箱裡放著蜂蜜水,難道真的嗓子有問題?
“你們樂隊的名字叫什麼?”
“想知道?”前方紅燈,周斯易踩下剎車,轉頭黑眸凝視徐渭。
“嗯。”徐渭點頭。
周斯易偏頭靠近徐渭的耳朵,溫熱呼吸落到徐渭的耳朵上,“求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