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一包，徐渭瞪大眼。
賄賂？
他初出茅廬，沒見過這個陣仗，立刻拒絕，“你要我幹什麼直接說，不用這樣，被老闆知道了不好。”
“沒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經紀人說，“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我轉賬給你也行。”
這麼厚一沓，有兩萬塊吧？
徐渭眉頭依舊皺著，“不是錢的問題，你想要我做什麼？”
“錢你先拿著。”經紀人說，“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徐渭很為難，要不先收起來一會兒交給周斯易？
他握住信封，說道，“你要我幹什麼？”
“一會兒給周總和惠琪創造個單獨相處的機會。”經紀人看徐渭收了錢，覺得這個事兒再不挑明，估計能磨嘰到明天。“明白麼？”
徐渭立刻明白，臉先熱了起來，把錢塞回去，“老闆知道會殺了我！”
胳膊被抓住，經紀人強行把徐渭拖到花圃後面，現在看來這個助理不是裝傻，這是真傻，“你們老闆指不定會感謝你。”
周斯易和惠琪要去開房？操！周斯易怎麼這麼浪？
“錢拿著，又不是多大的禮，買菸錢。”
徐渭抽的煙可沒有這麼貴，徐渭餘光掃到周斯易往這邊走來，不想跟經紀人拉扯收起信封轉身就走。“我知道了。”
“到常會街停一下。”
徐渭快步走回車上，周斯易已經走了過來，他身上有淡薄的酒味。徐渭不能在大庭廣眾說這個事兒，他把信封裝起來拉開了車門，“易哥。”
周斯易坐進車裡，徐渭關上車門想繞到後排坐又覺得不合適。萬一周斯易和惠琪真的約好，那些小電影畫面湧入腦中，兩個人在後座親親熱熱，徐渭湊過去幹什麼？這不是沒趣？
徐渭拉開副駕駛座位坐進去，開啟一瓶水遞給周斯易。
周斯易抬眸注視徐渭，沒接水。
“易哥？”
“我身邊有刺？”周斯易喝了些酒，壓抑不住脾氣。
“啊？”徐渭聽明白了，要開車門，周斯易拿走水掐了掐眉心，冷道，“坐著吧。”
徐渭訕訕的拉上車門，司機開車出去。
周斯易喝了半瓶水，靠在座位上抬手搭著額頭。
頭疼的很。
車開出去五分鐘，忽然司機急剎，周斯易脫離座位直接撞到前排座位，怒火頓時升了上來，“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下去換徐渭。”
周斯易嗓音冷厲，充斥著怒火。
司機汗都要下來了，嚥下唾沫，指了指前面，“有人擋路。”
周斯易轉頭怒視過去，徐渭也看清了前面一輛奧迪tt，惠琪從車內出來。她已經換了衣服，穿的簡單的t恤牛仔褲，戴著帽子和墨鏡。快步走過來，沒拉開車門。
“她找你有事……吧？”徐渭看著周斯易的臉，試探著說。“易哥。”
剛剛老遠看到惠琪的經紀人和徐渭交頭接耳，現在徐渭還替惠琪說話。
周斯易目光更冷，只看著徐渭。
徐渭硬著頭皮，既然有經紀人這麼坐，那周斯易估計也幹過不少這種事。徐渭以前聽說過潛規則，第一次親自見到他覺得羞恥，但老闆的事兒他也不能插嘴。
也許兩人達成共識，就差旁邊人的一句順水推舟。
停頓片刻，徐渭跟司機說，“開一下車門。”
“你能替代我？”周斯易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
徐渭抬起頭，周斯易冷哼一聲，吩咐司機，“讓她進來。”
車門開啟，惠琪上車，香氣撲鼻而來。
“有事？”周斯易坐的端正，解開了襯衣袖釦。
“周總，晚上您有時間麼？我想跟您談談工作。”
“把你的車開走。”周斯易道。
惠琪點頭，說道，“貿然打擾，您不怪罪吧？”
周斯易：“呵呵。”
惠琪：“……”
奧迪tt開走，黑色勞斯萊斯開了出去。
惠琪挪過來一些，用手肘的襯托擠出大胸，波濤胸下的湊到周斯易面前，“今晚的宴會周總不滿意麼？”
周斯易從口袋裡拿出白色的手帕放在鼻子前。
惠琪：“……”
惠琪乾巴巴的笑，說道，“我身上有味道？”
她往後退一點，拉開距離。
周斯易的大腿太難抱了，這他媽是狼牙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