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雨轉頭,“什麼?”
他給自己送煙是什麼意思?顏雨可不會去想他就是單純的想給自己送一盒煙。
“沒事,走吧。”
顏雨盯著陳錚,牙齒刮過嘴唇,轉身大步走向陳錚。
她走到陳錚面前一把抓住陳錚的肩膀就推到了桌子上,抬腳踢上門,手指壓在陳錚的脖子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逗起來很好玩?”
陳錚蹙眉,黑眸沉下去。
“你叫我過來,不會就為了給我煮一碗麵吧?嗯?”
“顏——”
顏雨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壓低,一直抵到就要碰到顏雨的嘴唇,顏雨的嗓音低啞又富含意味:“陳錚,你還是不是個爺們?”
陳錚抱著顏雨反身就壓到桌子上,顏雨哼了一聲。
他用手擋在桌子和顏雨之間,俯身含住了顏雨的嘴唇。
他動作一頓,顏雨的手穿過他的衣服摸在了腰上,細嫩柔滑的手指颳著他的肌膚。陳錚要去握顏雨的手,她舔了舔陳錚的嘴唇。
“在山洞裡敢親我,現在就不敢了?”
天雷勾動地火。
陳錚狠狠吻著顏雨,他吻的深入又瘋狂。
吻從一開始的試探碰觸到綿長深入,刻骨銘心。顏雨低低的叫著,指甲劃過陳錚的腰腹。半響後陳錚放開顏雨的嘴唇,打橫抱起她就往床邊走。
簡陋的房間,一張木板床。
他把顏雨壓在床上,指腹刮過顏雨的臉。
顏雨笑了起來,摸過陳錚的皮帶,緩緩向下,“假正經。”
她白皙的臉,黑色的眼睛。
陳錚閉上眼,翻身從顏雨身上下去。大步往門口走,顏雨捂著發疼的胃躺在床上大笑。“你就這樣出去?碰上個大姑娘人家以為你是變-態。”
鐵門被狠狠摔上。
顏雨踢掉鞋子躺在陳錚的床上,她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黴點,東一塊西一塊,面板病似的。
這房子下雨天是不是還會漏雨?
顏雨真的不想去醫院,到處都是白色,晃的她眼睛疼。
陳錚出去的時間有些長。
打飛機去了?
顏雨忍不住想笑,想象不出陳錚打飛機是個什麼模樣。
她不想走。
躺在酒店也沒意思。
紅杜鵑跑了,時繆繆和小菲依舊沒有影蹤。
警方那邊不配合她的工作,臺裡會不會受到壓力放棄這個專案?全部是未知數。
沒有線索,她現在不敢和張瑋聯絡。
那些年輕的姑娘,說沒就沒了。
顏雨無能為力。
閉上眼,世界一片黑暗。
陳錚是個什麼人?
管他是什麼人,至少他不會害自己。
大約半個小時,顏雨被周公拉扯的馬上要就範。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陳錚還是別人?
顏雨小心翼翼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面什麼都沒有。
門已經被推開。
顏雨闔上抽屜,趴在被子上,低笑著把目光往下移,“你還挺長的啊!”
陳錚面色不是很好看,“胡說什麼,起來吃藥。”
他把塑膠袋丟下,轉身進廚房倒水。
拿了水杯放在床頭,“白片一次吃三個,大的一次吃一片,一天三次。”
顏雨開啟袋子翻了翻藥,確實是治胃病的。
陳錚坐在一旁又點燃了一根菸。
顏雨拿出藥,分類後一口吞下去,喝了大半杯水壓下口中苦澀。
皺眉半響才吐出一口氣,“真苦。”
陳錚不會給她變出來一顆糖。
“不嫌的話,在這裡睡吧,酒店不是很安全。”
“不放心你。”顏雨坐起來穿好衣服,陳錚立刻就移開眼。
摸都摸了,親也親過了,假正經什麼?
“你給我送煙什麼意思?”
顏雨穿上鞋,站了起來。
“沒什麼意思。”陳錚沒看顏雨,“換個酒店住,用假的身份證,暫時別去公安局露面。”
“擔心我?那我搬你這裡好了。你的身手,一般人也不會來找死。”
“你認為我能忍幾次?”
顏雨笑的眯了眼睛,她覺得陳錚能忍一輩子。
徑直往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