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職沒多久的時候,她很多東西不懂。受到老員工的欺負,有一次司澤恰好路過,他往這邊看了一眼。沈瑾以為他要看笑話,就更加討厭他,第二天,那個老員工就被調到了分公司。
沈瑾喜歡吃魚,司澤每次讓她訂午餐都有魚,後來她才知道司澤從來不碰魚,他最討厭的食物就是魚。
司澤眯著眼睛看了沈瑾一會兒,斂起神緒大步走了過來。燃燒的煙夾在他的手上,隨著他有力步伐帶起的風,菸灰飄散。
沈瑾有些害怕,她抿了抿嘴唇轉身就往回跑。
司澤大步走過來攔腰把她抱起來,他身上有著乾燥的菸草味道。
沈瑾驚呼,司澤揚起眼尾:“這麼想我?連鞋都不穿就跑下來?嗯?”
沈瑾羞的臉都不知道要往什麼地方放,她緊緊抓著司澤的t恤,尾指碰觸到他溫熱的腹肌。天氣已經熱了,他身上有些汗。
“司總——”沈瑾嚥了下喉嚨,努力掩飾自己的緊張:“光腳比較涼快。”
“是麼?”
司澤揚起了嘴角,沈瑾心裡暗道不好,下一瞬間,司澤抱著她就扔到了肩膀上,拍了下沈瑾的大腿:“穿著睡衣來見我,是什麼暗示?”
“啊啊啊啊救命啊!”
你妹啊!
司澤把沈瑾扔進了敞篷跑車裡,大笑著靠近全身都紅成了蝦子色的沈瑾,沉啞嗓音曖昧:“連內衣都沒有穿,丫頭,你在勾引我,你知道麼?”
☆、 有生之年—司澤
沈瑾一直覺得司澤挺妖孽,他勾引自己的時候更妖孽,沈瑾差點把持不住。
他身上溫熱的男人氣息源源不斷的傳過來,沈瑾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她看著他,咬著下嘴唇:“司總——”
“嗯?”
沈瑾心臟砰砰的跳,她手指攥的很緊,汗水打溼了手心,黏黏的,司澤是個花花公子。這個花花公子,現在在勾引她,真是——太致命了。
“大夏天你開敞篷車?司總,會不會有些太——”
“嗯?”司澤看著她。
“熱了。”
司澤大笑,他啟動車子狂奔出校園,沈瑾心臟都要飛出去,大喊:“慢一點慢一點我要飛出去了!”
她接到自己的電話,赤著腳穿著睡衣從宿舍直奔出來,她站在自己面前,那期待的小模樣。嘖嘖,司澤想把她揉在懷裡狠狠的親,又有些捨不得,丫頭還小,會嚇到她。想捧在手心裡,靜靜看著她,世界上最傻的丫頭。
沈瑾覺得司澤是瘋了,一定是瘋了。她覺得自己也瘋了,不瘋的話為什麼要和司澤扯到一塊?明明他是自己的仇人,可在司澤出事後,沈瑾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害怕司澤真的出事。
找不到緣由的害怕,她在漫長的十五天裡面,想起了司澤很多很多的事。
他故意弄壞家裡的水管,結果弄的滿屋子水,沈瑾氣的半死,發誓這輩子都不搭理他,最後還是司澤打著赤膊把水管修好。
司澤是沈瑾見過最賤的男人,他偶爾
他在生病的時候會撒嬌:“藥好苦,扎針好疼。”
沈瑾忍無可忍:“你是不是男人?你怎麼娘們似的!”
司澤就笑,妖孽似的拉開被子,拉開睡褲又去拉內褲:“要不要摸摸我是不是男人?”
沈瑾想打死他。
車子飛馳,沈瑾轉頭看著他的臉。
司澤也回頭看她,片刻後他笑了起來,恣意張揚:“喜歡麼?”
風太大,沈瑾聽不清楚:“你說什麼?”
“沈瑾,做我女朋友吧。”
沈瑾張了張嘴,喝進去一口涼風。
車子終於在山上停下,司澤把車停下,沈瑾的頭髮糊了一臉,被風颳的。她愣怔怔看了司澤一會兒,轉身拉開車門衝到路邊就大吐特吐。
司澤目瞪口呆,遠處等在直升機前面的兄弟大喊:“哥!這裡!”
沈瑾光腳踩在馬路上,吐的頭都是暈的,差點一頭栽到水渠裡。
司澤下車靠在車身上點燃了一根菸,風吹的菸灰亂飛。他看著沈瑾不再吐,踢掉腳上的鞋子:“灰姑娘,王子賜給你的水晶鞋。”
另一隻鞋扔過來砸到了沈瑾的屁股,沈瑾氣的要跳起來,拿著鞋就扔了回去:“司總你玩夠了麼?”
司總抽完了一支菸,太陽熱烈,他看著沈瑾,靜靜的看著。
風在耳邊呼嘯,遠處玫瑰園的花香飄了過來,香的發膩。
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