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司澤和幾個美女道別,往車這邊走,車子遙控滴的一聲響。
沈瑾瞅準機會,立刻躥了出來直奔司澤而去,手裡的電棒還沒碰到他胳膊上一緊,沈瑾還沒回過神就被司澤反手給按在車子上。
男人靠近,混合著濃重酒味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你是誰?”
沈瑾身體不能動彈,臉貼在車玻璃上。嗚嗚,好疼,襲擊這種事一定要計算好體力懸殊。
這一次失敗,下一次沈瑾打算找人來教訓他一頓。
“不說是麼?”司澤拉著她就翻了過來,手上迅速下了她的電棒,開啟放在沈瑾的脖子上,眯了眼睛抬起下巴頦:“我數三,你不說話我按了。”
買的時候店家說可以打死一隻貓,沈瑾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我只是路過。”
“拿個電棒路過?”司澤一手按著她的手,另一手在她身上摸:“嗯?”
“救命抓流氓了!”沈瑾抓住機會要跑,司澤猛地抓著她的衣領就按在車上:“警告你一句,別亂叫,不然我弄死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睜開了,渾身帶著殺氣。
沈瑾想到了以前看的三國演義,關羽睜眼就要殺人。她非常害怕,整個人都緊緊繃著,她後悔了,早知道弄點錢僱人打他一頓,現在這樣落在人家手裡,生死未知。
學校都不追究的車禍,她報警也沒用的結果。
爸媽,哥哥,救我。
他從沈瑾身後的包裡摸出繩和匕首,笑著拿到沈瑾面前:“這是什麼?”
“我不知道——”沈瑾哭的眼睛都花了:“我就是路過。”
司澤被氣笑了:“最近跟蹤我的是你?”
他以為是哪個女人派來的人,原來是隻小貓。
“我真的是路過!”
“再廢話一句,我把你交給警察,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路過?嗯?匕首,電棒,麻繩,你這是路過?那我強-奸你,我對警察說我路過,你說警察信麼?”
遠處保安跑了過來,恭敬問道:“司先生,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司澤擺擺手:“不麻煩。”
司澤抖開生子,反手按著沈瑾把她捆上,攔腰抱起來就塞到了車裡。
“救命!”沈瑾這才覺出害怕來,拼命的踢腿。
司澤關上車門,開啟駕駛座坐進去,看了眼手裡的電棒,笑笑:“你自己送上門來,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認命吧。”
沈瑾都快要瘋了,她是真的害怕,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司澤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後面的沈瑾從大喊大叫到哭出聲。
司澤在自家別墅前停下,下車回頭拉開座位,藉著燈光看到沈瑾可憐兮兮的一張臉,滿是淚。眯了眼睛,抬腳踩在車底盤上:“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注意,來,告訴我,誰教你的這個笨辦法。”
沈瑾哭著抽了一下鼻子,哽咽:“我恨你。”
“嗯?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司澤就是故意的,沈瑾又要哭了,她有些絕望。手還被綁著,她害怕。淚就湧了出來,縮在地上只顧著哭。
司澤也不著急,點起一根菸慢吞吞的抽了起來,他抽完一支菸,回頭盯著沈瑾:“誰派你來的?”
“你撞斷了我的胳膊,你還欺負我!救命啊!救命啊!”
沈瑾往遠處掙扎,手指拼命的掙扎:“放開我,你個壞人。我要告你,司澤你是壞人!”
“還知道我的名字,嗯?不錯啊。”司澤伸手撈過沈瑾:“不管你是誰,既然落在我的手裡,就不可能那麼輕易的脫身。”
沈瑾嚇得早就失去了理智,等司澤開啟門把她扔在沙發上,她腦袋裡已經上演了無數黑社會殺人片段,英雄不吃眼前虧:“司先生,我以後不跟蹤你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司澤開啟燈回頭看了她一眼,皺眉:“你能不能不要用這麼噁心的一張臉對著我?”
滿臉眼淚鼻涕。
沈瑾又要哭了,司澤皺眉快步進了洗手間抽出一條毛巾扔到沈瑾臉上:“最好給我交代下,不然你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我不知道。”
沈瑾哭夠了,才從毛巾下把臉掙扎出來:“你把我的手解開,我怎麼擦臉?”
司澤看她這個弱雞模樣,也不可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解開了沈瑾的手,坐到對面沙發上點起一根菸:“說。”
沈瑾轉了下眸子,按著已經出現淤青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