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玩玩的話,想必他把蘇棠帶回去,家裡人也不會反對,但邊湛心裡其實已經有些感知,在和蘇棠相處這幾個月裡,他早就無法把蘇棠當成是普通的拿錢交易的玩物。
所以他只能自己走。
在邊湛準備離開c城前,他臨時包了當地最豪華酒店的一層樓。
邀請了相熟的不少人,這些人裡面甚至包括榮棋。
拿到請柬的那一刻,榮棋看也沒有看,直接將請柬給扔進了垃圾桶。
但沒過太久,榮棋便去垃圾桶裡將請柬給翻找了出來。
因為意外裡接到蘇棠的電話,蘇棠在電話那頭表示,這次的酒會他也會去,甚至酒會結束邊湛就會徹底放手。
榮棋再憎恨邊湛,為了蘇棠,也得忍著前去。
蘇棠其實有點不太明白,邊湛都要走了,且他離開,不會將他一同帶走,卻偏偏要在最後這天,將他帶去酒會。
為什麼?
向眾人展示他嗎?
蘇棠又覺得不太可能是這個。
不過也沒關係,只要邊湛不忽然改變主意就好,若是真是這個打算,蘇棠也會同時送邊湛一份很大很大的禮。
邊湛特意讓給蘇棠定做了一套純白色的西服,那衣服看著跟禮服一樣,邊湛親自開車去把衣服拿回家,然後看著蘇棠在他面前脫了衣服,把剪裁合體的白色西服給套上身。
在蘇棠面對著鏡子整理領帶的時候,邊湛從後面走上去,他站在蘇棠身後,抬眸間和鏡子裡的蘇棠四目相對。
唇角一勾,蘇棠向邊湛露出一個像孩童般乾淨純粹的微笑。
邊湛又一步上前,手臂攬住蘇棠惑人的細腰,另一手把蘇棠臉往後轉了點,隨後邊湛嘴唇壓了上去。
他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念頭,撕碎蘇棠身上所有衣物,讓他渾身赤倮的躺在自己身下,佔有蘇棠,侵犯他,將蘇棠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熱全部染上他的氣息。
那念頭瘋狂湧動的海潮般,似乎馬上能將邊湛給傾覆。
邊湛摟著蘇棠腰肢的手臂,手背青筋不受控的根根暴突起來。
他用著平生所從來沒有過的控制力,才能看看將那股暴虐的念想給壓下去。
因為他不想再看著這人躺在病床上的模樣,他們這樣的人,從來就不適合去和誰玩真心。
邊湛鬆開蘇棠,兩人嘴唇分開的同時,拉出一條細細的銀色絲線,那絲線無聲斷裂,邊湛抬手抹掉蘇棠下顎上的津液。
邊湛穿了一身純黑的西服,和蘇棠的白色,完全是兩個極端,但當兩人站在一起時,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和諧。
蘇棠沒有單獨開車,而是和邊湛同坐一輛,邊湛載著蘇棠前往酒會地點。
兩人到的時候,榮棋顯然已經提前到了,站在人群中,榮棋視線卻是不時注意著宴會廳的入口處。
快到八點的時候,眾人等來了舉辦這次酒會的主人,一群人看到邊湛從門口走進來,紛紛停了交談,轉過身,有的放下酒杯,準備走上去做迎接,隨後大家發現邊湛身邊還跟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純白的西服,左胸扣處放著一朵血色嬌豔的玫瑰,邊湛本身屬於氣場凌冽強大的人,眾人和邊湛有過接觸,目前為止都很少看到那種跟在邊湛身邊,卻不被他的氣勢給壓下去的人。
於是大家定睛後仔細一看,這一看許多人呆住了。
之後無數雙眼睛,就隨著邊湛、蘇棠的移動而移動。
甚至有人不太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幕,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後發現邊湛身邊的絕色青年沒有消失。
那是天使吧!
許多人共同的心聲。
不然怎麼可能長的那樣完美,猶如雪般純白的面板,黃金比例的身材,眸光燦若星辰,唇角的笑比三月春風還令人迷醉。
和其他大多數表情有些不一樣,榮棋目光更多的是盯著和蘇棠同行的邊湛,他後悔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帶,不然一定找機會打破邊湛此時的那份冷靜從容。
這個人和他一樣都罪孽深重,但似乎目前看起來,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被無邊的愧疚折磨著,邊湛那裡似全然沒有絲毫影響。
他將蘇棠給禁錮佔有,今天過後就將離開c城,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榮棋手裡端著一杯酒,指骨用力到直接捏碎了薄薄的杯壁,尖銳的玻璃片頃刻間劃破榮棋的手指,鮮血轉瞬狂湧出來,只是這會周遭眾人都會忽然出現的蘇棠給徹底吸引走了視線,因而沒有人注意到榮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