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救
徐桂林檢查了門,確認外面的人進不來後,才看了下這個臥室,佈置很簡單,只是臨時休息用的,有個獨立的衛生間,徐桂林進去,在衛生間裡先來了一發,自己漲得受不了了,要爆炸了。
稍微舒緩了下,就又開始發脹,罵了幾句,不解恨,真不該攪和到這些汙水裡面。一邊後悔一邊自行解決。
這時候,最需要的還是蔡橫,蔡橫你到底在哪啊?徐桂林想著自己不會精盡人亡吧,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就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在衛生間弄完了2發的時候,突然聽到敲門聲,哐哐哐的砸著,誰這麼明目張膽的作惡?
徐桂林穿好褲子,洗了把臉,走出來,儘量正常的聲音衝著門喊道,“誰啊?”
“是我,開門。”徐桂林好像聽到蔡橫的聲音了?自己腦子嗡嗡響著,可萬一不是呢?
於是又問了句:“誰?報名來”
“蔡橫!開門。”
真的是他,太好了,徐桂林迫不及待的開了門,果然是蔡橫站在門外看著他。
蔡橫身後還站著一堆人,有齊力,千側,等人。男男女女站了五六個吧。
沒時間和這些人招呼,徐桂林一把抱住蔡橫,發現蔡橫的脖子也是滾燙,自己下面被頂住,難道和自己懷疑的一樣?蔡橫一步邁進房間後,也是反鎖了門,然後就被蔡橫猛地抱住,狂吻了起來。
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瘋狂的蔡橫,雖然很多的親吻,但是畢竟不能像平時那樣溫柔的對待自己,中了藥的自己急需解決,但並不表示不會痛。痛到極致的時候,忍不住就哀求著不要了不要了,但又捨不得他離開,哭的可憐兮兮的,可那人根本停不下來的,
床上做了兩次,又轉到衛生間,洗澡的時候又做了一次。洗完回來又床上做了一次。
終於,兩個人筋疲力盡了,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徐桂林喊得嗓子啞了,哭了一場又一場。
真的要死了,這麼一會,自己居然就搞了6次!真的破了記錄了。
躺了一陣,兩個人都睡著了,太耗費體力,恐怕好幾天緩不過來。
徐桂林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蔡橫已經醒了,正在看著他。
“你醒了?”說了幾個字,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有多嚴重,幾乎發不出一個正常的字音了。
“別說話,你嗓子啞了,”
這是蔡橫進門後,兩個人第一次清醒的溝通。
“你別說,我來說,齊力把我叫走,跟我說了些工作的事情,一起喝了杯酒,估計那酒不乾淨。我發現的時候就意識到問題,跑出來找你,手機忘拿了也,找不到你,我就又返回去找齊力。齊力說你現在應該已經進了溫柔鄉了,帶著我過來看,於是我就敲門來找你”蔡橫簡單的說了句。
“齊力沒□□你?”徐桂林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關心蔡橫的清白,自己也是吃了一驚。
“抱了下,被我踹了一腳,後來就沒敢上來。”蔡橫說著,眼睛裡閃現了一瞬間的狠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只是又溫和的看著自己,像是安慰似的一下一下的拍著自己的後背。
“恩”嗓子不舒服,也就沒再說什麼,也沒什麼力氣說話了
“沒事兒的,別擔心,有沒有什麼不舒服?要不去醫院看看,這藥還挺霸道。”蔡橫又安慰道,徐桂林還是沒說什麼,蔡橫繼續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蔡橫說完摟過徐桂林,親了又親。
兩個人又躺了兩個小時,勉強起床穿戴好,便出去了。
沒什麼人了,蔡橫電話叫了車過來,徐桂林發現是那天的保姆車。
司機仍然是那個大叔,徐桂林想起那天自己好像問蔡橫為什麼不貸款,這個大叔似乎憋了笑的,現在想想那時候自己真傻的可以。
“張叔,去郊區那個房子,”蔡橫對司機說道。然後兩個人坐在後排,靠在一起。
“好”張叔發動了車子。車子開的很平穩,但徐桂林仍感覺全身都在疼痛中,好在旁邊有蔡橫安慰著,心裡才沒那麼苦,自己從小到大還沒遭受過這麼嚴重的疼痛感,想想眼眶又蓄滿了淚,稍微揚起頭,眼淚才沒有掉下來。
“喂?陳醫生麻煩過郊區別墅,我這邊有點狀況。”蔡橫又打了個電話。
等眼淚憋回去了,徐桂林眯著眼,昏昏欲睡,臉上身上有些熱,但身上卻有些發冷。
“我好冷啊,”徐桂林沙啞的聲音迷糊著說道。
“馬上到了,你發燒了,堅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