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徐子矜真不知道。
而且,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這些。
被餓狼盯著,一回到四合院,兩人就急急進了空間洗澡。
外面有點熱,洗好澡,陸寒洲決定就在空間睡了。
大戰三個回合之後,抱著嬌軟的人去了衛生間洗澡。
回到床上時,他一臉滿足。
“媳婦兒,這個叫空調的東西,真好。”
“可惜不能拿出去,要不然我們家裡每個房間都裝上一臺。”
徐子矜累得眼皮已經抬不起來了。
聽到這句,她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還要說嗎?趕緊睡,我困死了。”
——媳婦這戰鬥力不行啊。
——這才三個回合呢,就困死了?
行吧行吧。
陸寒洲想,等她休息好了再繼續!
不能不說,陸寒洲的戰鬥力是非常驚人的。
次日醒來,徐子矜都傻眼了。
——天啊,快九點了!
——我的鬧鐘怎麼不響了?
徐子矜趕緊看一下鬧鐘,發現鬧鐘的響鈴被取消了。
她好想罵人。
不過才張嘴,卻發現桌上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是陸寒洲那蒼勁有力的字:媳婦,我給牛伯伯打了電話,看房改約在上午十點半。
——我在想,你九點差不多應該會醒了。
看著這蒼穹有力的大字,徐子矜臉皮抽抽:這臭男人……真不知道怎麼說他了!
——行,你會算,可以吧!
昨天晚上,讓陸寒洲不要總折騰,他偏不聽,扮可憐,裝委屈,心滿意足才睡覺。
徐子矜心裡清楚,整個晚上,陸寒洲總共睡覺不到三個小時。
——男人啊,真是太不一樣了。
上輩子的自己,是多麼的卑微啊!
想到上輩子,徐子矜就想寫本書:論女人的戀愛腦。
長著一個戀愛腦的女人,特別是戀的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沒有好結局。
十點半碰頭,這裡過去得一個小時,也得抓緊時間。
徐子矜趕緊換衣服,洗漱好,煮了個雞蛋泡麵。
吃好後,把幾大箱調料弄出來,下週陸寒洲會帶熊建富來拿。
到了無人處,徐子矜挪了一輛車出來,這輛車的外形雖然與這時代的差異不大,但它動力足,操控性好。
有車就是方便,快到京大的時候,她將車開到一個僻靜處,又挪回了空間。
十點十分,她到了京大教授樓門口。
只等幾分鐘,牛年濤就出來了。
“乾爸。”
牛年濤騎了個二八大槓的腳踏車,看到徐子矜,他頓時就笑眯了眼。
“子矜,這麼早?”
“我還說早點出來,省得你等呢,沒想到你更早。”
“早上寒洲打了電話過來,說你昨晚喝了點酒,還吐了,得遲點到。”
——她醉酒?
——這人還真能找理由!
徐子矜的臉,微微地抽了幾下。
“昨天晚上人太多,我又不會喝酒,但礙於大家初次見面,就喝了兩杯啤酒,沒想到就被放倒了。”
這話說完,她覺得自己的臉都有點發燙。
看來,哪怕是善意的謊言,沒有一定的功底,也不可能鎮定自若。
“乾爸,房子離這裡遠嗎?”
牛年濤呵呵一笑:“不遠、不遠,快坐上來。”
徐子矜立即跳上了腳踏車。
“二八大槓”很快匯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一老一小有說有笑,與那個時代無比協調。
京大這邊的房子還真不遠。
出了大門沒多遠,腳踏車就轉進一條衚衕,五分鐘左右就到了。
“這兩個相鄰的院子,是一對兄弟的。”
指著兩個大門,牛年濤介紹起來:“舊是舊了點,不過價格不高,他們一家急著去國外。”
“聽說在國外,他們爺爺奶奶有很大的產業,其實這個也是他們祖上的產業。”
“現在買房子的人少,兩個院子一共一萬七。”
八千五一個的四合院……
徐子矜有一種撿錢的感覺。
房子是真的有點舊。
不過因為一直有人住,保管得並不是太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