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瀝血在寫耽美的,希望能在腐女這條不歸路上一去不復返。可誰能想到居然不破百。
是點選!是點選啊!不是收藏!
氣死我了!然後我拖把一扔就衝來言情了。
求安慰,求虎摸,求評論求收藏。
儘量日更,但因為沒存稿,字數會時多時少。亞歷山大夫斯基
我還愛著呢
莊淳做了一個夢。
夢中,那和尚捋著花白的鬍子,端詳著他。“施主生得好一副貴像,額上方正,眉清目秀,顴柄在握,定是能力超群,妻榮子貴之命。”
打了個冷顫驚醒,冷汗岑岑,一片漆黑。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今夕何年。身邊的人聽到動靜,伸手擰開了燈,赤身裸體粘著他一陣媚笑,“莊總,怎麼…”
“滾。”一聲暴喝。
靠坐起來,點了根菸,看清了自己是在辦公室的睡房裡。轉頭看見床上狼藉的一片,突然覺得骯髒,醜陋。厭惡地扔開被子,走向浴室。一動不動佇立在傾瀉的水柱下,任憑冷水沖刷。
冷靜下來,突然想起了剛才的夢。不,那不是夢,那是去年在俱樂部裡碰到的半仙。那時受經濟衰退影響,俱樂部的成員們都各自忙著應對激烈的通貨膨脹,鮮少在俱樂部出現。俱樂部為了活躍成員,從泰國請了個華裔風水先生助陣。
那天本來是和幾個老總約好在俱樂部聚餐商討應對措施。不巧莊淳看錯了時間,早到了半小時,碰到了那半仙。反正無聊,就找他消遣了下,讓他講一下自己現時的境況。誰知,那和尚一開口就來句,施主威風八面,氣宇軒昂,祖上蔭庇,妻賢子慧,羽扇綸巾,正是大展宏圖之時。
那時動亂剛剛平息,傷筋動骨亟需休養生息,卻馬上又遇上了金融危機,可以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狼狽之極,哪裡來的羽扇綸巾!還妻賢子慧,哪裡來的賢,和姘夫裡應外合差點斷送了自己十多年血汗築建起來的事業。子嗎,曾經是有過的,如果那□□不打掉的話。嘛,不過最後他還是讓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所以,當時對於和尚的論斷莊淳是嗤之以鼻的,甚至帶著股厭惡,覺得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虛妄之人。
漆黑的夜色在落地窗上倒映出了自己的模樣,披著浴巾靠在椅子上抽著煙,落寞而頹唐。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眼角的魚尾紋。盯著孤寂陌生的面孔,彷彿認不清鏡中的人是誰。
四年多了,和她離婚四年多了。
唐錸在外面五年,他自然是不知道這些情況,從理智上講,他並不怪他。只是埋藏得好好的痛被人無端地挖出來,任意地嬉笑,任意玩耍,誰都受不了。
他是恨她的。
恨她的決絕,恨她不給自己一絲機會,恨她的剛烈。
一千個假設,如果當初她能原諒自己,或者像別的女人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至少不要不留一絲退路!他就不會賭氣娶了那個女人,就不會有後來的風波,結局也不會是現在這樣……
咬了咬牙,掐滅了手中的煙。黑暗中,摸起火機又點了一根。火沒打著,冰冷的月光中,瞥見手中銀色的打火機上那句secret of y heart,突地眼睛酸了。
那是在一起後他的第一個生日時她送的,用了她所有的積蓄在上面鑲了顆鑽。愈十年過去了,鑽石已不知被他掉落何方,就像不知何時失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