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還想求皇上手下留情。”
“開始吧。”
這邊惠妃被留在景琮的大帳裡,很快鎮國公那邊就收到了訊息。
“父親,我瞧著景琮那個毛頭小子的興致不錯,這個時候還不忘和妃子。”雲東熠說這話的語氣充滿輕蔑,“您看景琮這個毛頭小子這麼放鬆,您還擔心什麼。”
從幾天前開始,鎮國公心裡興奮地同時,又有隱隱不安,尤其是今天心底的不安越發濃烈。
“萬事小心謹慎比較好。”
“父親,您太緊張了,所以才會覺得不安。”雲東熠對自家父親這種膽小的心思很是無奈,再三地安撫道,“我們佈置好了一切,也做了完全的準備,明天晚上的行動只會成功,父親您就不要擔心了。”
鎮國公聽了大兒子這番話,心裡的不安減少了些,“你說得對,我就是太緊張了。”籌劃了十幾年的事情,成功與否就在明天晚上,他心裡又激動又期待,但是同時又有些緊張,還有些不安。
“父親,您可要沉住氣,不要在景琮那個毛頭小子的面前露出破綻。”雲東熠認為他們一切都安排地妥妥當當,明天晚上的行動絕不會失敗,明晚過後整個天下是他們雲家的。
“我明白。”景琮那個毛頭小子不好糊弄,他要是在明天稍微露出一點異樣,怕是會被景琮那個黃毛小兒懷疑。
“父親,您今晚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
“好。”
皇帝的帳篷裡,景琮和惠妃下了一個時辰的圍棋,下到亥時才睡。
在離皇上的帳篷不遠的地方,蘇皎兮梳洗好準備睡覺了。
海藍從外面回來,向蘇皎兮彙報道:“主子,惠妃娘娘今晚留宿在皇上的帳篷裡。”
海青在一旁說道:“聽說惠妃娘娘送了一碗湯給皇上,所以皇上才會留下她。”海青說完,看著蘇皎兮的目光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蘇皎兮裝作沒看懂海青控訴地眼神,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那挺好的。”
海青聽到蘇皎兮這麼說,不滿地叫道:“主子!”
蘇皎兮朝海青擺擺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只是我沒興趣。”再說,她現在還算受寵,完全沒必要去爭寵。
“主子,王昭儀都懷有身孕了,您……得爭氣啊。”海藍苦口婆心地勸說道,“您要是有了孩子,慶國公府就很有可能恢復以前的榮耀,這樣老爺他們就不用被其他人打壓。”
“就是,主子您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慶國公府想想啊。”
“慶國公府現在這樣挺好的。”慶國公如今變成三流的世家,沒有什麼權勢和地位,但是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因為這樣就不用捲入權力鬥爭中。
“主子,難道您想讓老爺和大少爺他們一輩子低人一等,對別人卑躬屈膝麼?”
“我在進宮前,祖父和父親他們曾說過他們不需要我為他們謀劃,也不想我為了慶國公府陷入危險中。”蘇皎兮在進宮前,也不是沒想過為慶國公府去爭寵。“祖父和父親他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海藍和海青見蘇皎兮不為所動,知道她們再怎麼勸說也沒用,除非出事才會讓主子改變態度。
雲婕妤的帳篷裡,她因為擔心明後兩天發生的事情,心裡忐忑不安,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她心裡擔憂皇上的安危,怕鎮國公府的刺客會傷到皇上。
春獵第一天晚上,很多人睡得不安穩。
第二天上午,景琮也加入到狩獵中。
春獵第一天,景琮沒有下場去狩獵。
自從做了皇帝,只有每年的春獵和秋獵才能騎馬打獵。以前在北漠的時候,景琮沒事的時候就帶著一群人去山裡打獵,小日子過得非常瀟灑肆意。
鎮國公他們原本打算在景琮進入圍場打獵的時候刺殺他,可是想了想白天刺殺太招人注目,而且很容易打草驚蛇,會讓景琮警惕,不利於晚上的行動,所以就放棄白天刺殺的計劃。
景琮的騎射功夫不錯,射中了一隻黑熊。由於春獵規定,獵到的獵物要放生,他只能遺憾地放過這頭黑熊。
為了儲存體力,景琮就跑了半天,下午就沒有下場參加狩獵。
到了晚上,依舊舉辦篝火晚會。
景琮和文武百官們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著歌舞,非常地愜意放鬆,完全不知道今晚會有危險。
鎮國公他們為了晚上行動順利,開始輪番敬景琮酒。
景琮哪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