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幕城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下,對著侍從擺擺手,對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見到這個幾乎可以稱之為奇特的場面,陸景珩和千面頓時瞪大了眼睛。千面眨眨眼睛,忍不住湊上去看了一眼,他的眼中確實已經沒有了方才那個年輕的侍從。
“人呢?”千面問道。
“走了。”葉幕城瞥他一眼,並未打算解釋什麼。倒是一旁的葉初陽似乎有點看不下去了。她扯了扯嘴角代替了葉幕城的工作,淡笑著道,“血刃教的秘術,那侍從不是真正的人。”
“不是人?”聽到葉初陽的回答,千面顯然顯得十分疑惑,“那是什麼?我看著和普通人好像差不了多少。”
“應該是血刃教的傀儡吧,傀儡的身上染上主人的鮮血,從表面上看,他確實像極了一個真正的人,而且只對主人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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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看看犯罪現場嗎
從某種程度看,傀儡是一個最忠心不過的物種。
很適合葉幕城這種疑心病格外嚴重的傢伙。
葉幕城聽著葉初陽的解釋,笑了笑,並沒有否認。因為葉初陽說的確實沒問題。現在的他和六長老處於一種十分尷尬的境界,表面上是合作關係,但是他卻已經背叛了六長老。
當然,這樣的背叛是絕對不能讓六長老知道的。很難想象如果他身邊的人知道了他的打算而去向六長老告密,接下來他面對的會是什麼。
所以,在很多條件的綜合下,葉幕城選了一個最保守也最嚴謹的方式。
他選擇了血刃教的傀儡。
陸景珩聽罷,忍不住默默的在心中給葉幕城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起來他還真的蠻佩服葉幕城這個傢伙的。畢竟這個年紀手握evil可不是簡單的事情。而且他能成為evil的boss也是有理由的。
就比如說這種小心和謹慎。
當然,該讚賞的讚賞,但是他也不會改變對葉幕城的厭惡就是了。
幾人因為方才侍從的話而沉寂了一下。
最終還是葉修白主動打破了這滿室的寂靜。他抬起眸子,狹長的鳳眸中滿是深邃的暗芒。知曉葉修白性子的人都知道此刻的他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並且他的心情不是那麼的美麗。
葉修白道,“你知道現在六長老在哪裡嗎?”
這話是對著葉幕城說的。不過葉幕城卻是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他這個時候不會出來的。昨天晚上他用了煉魂之術,現在的身體狀況怕是並不允許他此刻出現在別人面前。”
說著,葉幕城忽然又緩緩地眯起了眼睛。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幾人,用一種十分詭異的語調道,“當然,我覺得你們現在可能太緊張了。要知道我不可能在六長老設計我的時候,傻呆呆的什麼也不做。”
說完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但是看葉幕城的意思,似乎並不打算跟他們解釋再多的東西。思及此,葉初陽和葉修白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皆是快速的閃過一道旁人看不懂的暗芒。
葉幕城再一次開啟大門,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鑽石腕錶,用十分閒適和放鬆的語氣問道,“警察應該快到了,你們要一起去看看犯罪現場嗎?”
這話說的就好像是問葉初陽幾人:聽說花園裡的花開了,你們要一起去看看嗎?
葉初陽在心底為自己這樣的比喻而感到無語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她回頭看了一眼葉修白,這才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去看看吧。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線索呢。”
聞言,葉修白自然是沒有拒絕。
陸景珩和千面對視一眼,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雖然昨天晚上的一幕讓他們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恐怖和噁心,但是他們對這事兒也挺好奇。
最關鍵的是,他們的行李什麼的都還在主樓。
總歸是要回去的,不過是早晚的問題。倒不如直接一次解決來的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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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不是傻?
?懷著這樣的心思,陸景珩等五個人離開了小洋樓,朝著主樓而去。
此刻的主樓看上去十分的不平靜。一些身穿睡袍或者身穿西裝的人就這麼直直的站在外面。這些都是在昨天晚上倖存下來的人。
此刻一堆人圍成了一個圓圈,看上去像是在保護自己一樣。
當其中一人見到別墅的主人葉幕城的出現,立刻瞪大了眼睛,而與此同時,其餘人也見到了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