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葉初陽和莫廷川兩人便一直站在劉鐵的身後,前者微微低著頭,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而與此同時,就在葉初陽的對面,有一個人也正用奇怪的眼神牢牢的盯著葉初陽看。
那眼神,分明是探究的意思。
正在談論事情的負責人們沒發現這一幕,但是所有的一切卻被站在葉初陽身側的莫廷川全然收入了眼中。
他似不經意的碰了碰葉初陽的手臂,換來了對方的一個眼神。
少年那雙狹長的桃花眸中幽沉一片,完全不能從中看到半點光。
莫廷川當下便是一愣,動了動嘴唇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結果卻在下一秒看到原本還顯得十分遮掩的葉初陽驀地抬起了腦袋,那雙眼睛一下便和之前一直試探性的看著葉初陽的男人來了一個對視。
那男人也因此而徹底看清楚了葉初陽,只見他的瞳孔瞬間緊縮,張嘴剛想說什麼的,一道白光忽地閃過。
隨後,眾人便聽到那男人的一聲慘叫!
這一聲慘叫也徹底讓原本正在說話的劉鐵和哥剛立刻轉過頭,齊齊看向了那男人。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當真是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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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解決他
只見那男人的臉上出現了四條血淋淋的痕跡,這痕跡看上去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抓了一樣。看著尤為恐怖。
尤其是,對於哥剛和劉鐵而言,明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不是嗎?怎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劉鐵一向直爽,說話也不喜歡繞圈子,此刻在看到這突如其來又詭異的一個場面之後,想也沒想,開口便道,“你這手下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身上染了什麼病吧?”
話音落下,現場大部分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在他們這個地方,錢什麼的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生病,而且還是那種奇奇怪怪的病。本來他們這些地方便是靠罌粟發家致富的,賺的都不是什麼乾淨的錢。
若是生些奇怪的病,也總不可能拿罌粟治病吧?
就算是寨子裡的醫生,也不過都是些江湖赤腳醫生而已。
所以,現在劉鐵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也足以讓現下這些人紛紛變臉色。
哥剛沒有再猶豫,揮了揮手便讓剩下的兩個手下把人給帶了出去。
而那男人顯然也被髮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給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站在他對面的葉初陽此刻是個什麼表情。
在男人離開之後大概十分鐘的時候,葉初陽對著莫廷川示意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見狀,莫廷川總覺得不太放心,和劉鐵道了一聲之後,便也轉身離開了。
葉初陽和莫廷川這兩個手下的離開並未在議事大廳內引起注意。
莫廷川隨著葉初陽走出議事大廳之後,也沒有絲毫遲疑,開口便詢問道,“你剛才怎麼回事?”
聞言,葉初陽神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開口道,“剛才那個人認識我。”
“認識你?!”陡然聽到這麼三個字,莫廷川的臉色也變得不是很好看。
他和葉初陽都無比清楚這會兒若是有人將他們認出來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下場。
不只是他們有危險。
當然,如果只是他們有危險那倒也好說。最怕的就是因為他們而害了整個在這裡臥底了許久的警察和軍人。
這樣的事情,葉初陽和莫廷川都不會讓它發生的。
葉初陽在回答完莫廷川的問題之後,便一路來到了議事大廳的前方廣場上。
站在她的角度能十分清楚的看見剛才被架出來的男人此刻正小心翼翼的觸碰著自己的臉,慢吞吞的走著。
想來,是在疑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狀,葉初陽看著手掌心上的小東西,低聲道,“把他引到沒人的地方去。”
肉球聞言,頓時嘰嘰嘰嘰的叫了幾聲,然後快速的從葉初陽的手掌心竄了出去。
“你想做什麼?”旁邊的莫廷川見著她的一系列行為,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有些深沉。
葉初陽全然當作沒看見的樣子,只是神色冷淡的道,“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他。”說罷,她才低笑了一聲,看向莫廷川,“我可不想因為我的失誤導致你們這一場行動失敗。這樣的後果我沒法承擔。”
所以,也只能心狠手辣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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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
莫廷川看著這樣的葉初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