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現在發覺到戚白歌的問題之後,才過來看看。
事實上葉初陽打從心底不相信戚白歌已經出事了,她一直覺得自己的直覺還是很準的。但是現在,她覺得還是求證一下比較好。
沉吟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葉初陽這才開始翻找起戚白歌的命牌。
結果,戚白歌的命牌沒找到,她卻找到了自己的。
葉初陽看著寫上‘葉初’兩個字的命牌,陷入了沉默。這個命牌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話,那麼豈不是玄門的那幾位長老都知道她沒死了?
這——
是不是有點奇怪?
葉初陽盯著這個命牌,沉吟了很久。她將帶著自己名字的命牌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分鐘,最後眼睛忽然一亮。她似乎發現這個命牌不一樣的地方了。
葉初陽蹲在地上,直接用命牌狠狠的敲了一下地面。
等到她再次將命牌拿起的時候,只見命牌上出現了很多細碎的裂紋,而有一條竟是直接橫穿了整個命牌——
這是命牌原本便碎了導致的。
如果命牌是完整的話,即便是你再怎麼的用力,都沒有關係。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是打不碎的。
看到這一幕,葉初陽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在所有人眼中,到底還是死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大胸弟這麼皮,竟然還把她的命牌給粘回去。
真的是——
不知道該說有所圖謀,還是單純的自欺欺人。
葉初陽將自己的命牌放下,又找了找戚白歌的命牌。然而卻始終都沒有找到。葉初陽一時有些洩氣。
她託著下巴,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或許這對於葉初陽來說也是一個好訊息。
按道理而言,戚白歌的命牌肯定是在這裡。但現在——
即便是碎了也會留下痕跡的。
所以,應該是沒事吧。
葉初陽在心裡安慰自己。最後偷偷摸摸的離開了。
而就在她離開之後不久,一道人影緩緩的出現在了祠堂內。對方靜靜的站在一處,目光冷凝的望著葉初陽離開的方向。
半晌之後,他找出了葉初那一塊碎掉的命牌,輕輕的握在手中。
蒼白修長的手指扣著命牌,彷彿垂死之人死死的拽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站了不知道多久,他才轉身離開了祠堂。而那命牌,卻被他溫柔的放在了遠處,手一揮,命牌再次恢復成了無破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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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輸給常思勤
?第二天清晨,萬籟俱靜之中,晨光微熹。
葉初陽換上簡單的休閒裝,站在小樓外。最近幾天姬蘭一直把很多花草往這裡搬,以至於這裡多了很多花花草草。葉初陽也不嫌棄,甚至還覺得很有意思。
這麼多天來,她也沒辦法和外面的葉修白聯絡,一直待在玄門什麼事情也不能做顯得十分無聊,偶爾騰出時間喝喝茶澆澆花過著老年人的生活可以說是十分悠閒了。
當姬蘭來到小樓的時候,正好看到葉初陽微微彎腰,無比悠閒的拿著小巧的澆水壺往一盆槭葉草上澆水。
說起來這槭葉草十分的珍貴,整個玄門也就是十來盆的樣子。想必姬蘭能將這盆槭葉草搬到這裡來也費了不少的力氣。
也正是因為如此,是以葉初陽在護理這些花花草草的時候很是小心,生怕自己的一個不注意就會導致花草受損。
“你怎麼還在這裡澆水?”姬蘭看到葉初陽的第一時間便擰了擰眉毛,目光似是不經意的劃過不遠處的另外一座小樓,清楚的看到對面的二樓窗戶前閃過一道人影,她扯了扯嘴角冷笑,卻在接觸到葉初陽的眼神的時候,恢復了原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