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的預感。
葉初陽看了看懵逼且無比震驚的男人，繼續無辜的擺擺手，“放心，雖然我可以確定他不是人，但是他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哥斯拉級別的怪物。”
柯清：“……你怎麼知道我是這麼想的？”
“你們都把梁錦秀這個生物學家搞到警局來了，難道還有其他的想法嗎？”
葉初陽這一句話聽在柯清的耳中頓時令對方覺得無比蛋疼。
別以為他沒聽出來這句話中濃濃的嘲諷意味。
不過葉初陽的嘲諷還真沒嘲諷錯。
柯清默默的摸了摸鼻子，最後決定轉移話題，笑眯眯的詢問道，“所以葉九少準不準備把這件事情好好的跟我講一講？”
說實話，柯清對於葉初陽真的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聽到對方說此次事件不是人為之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原來如此――
所以現在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眼見著柯清眼中滿是好奇的神色，葉初陽和葉修白對視了一眼，她將之前發生在夜晚的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她又道，“後來你不是趕到現場了嗎？只是很可惜，你當時什麼都沒有問我，並且還趕我走。”
柯清：“……”
當時他滿腦子都是――怎麼又發生這種事情了，這種事情不能被傳出去，所以還是讓葉初陽趕緊離開的好。
然而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那一瞬間錯過了一個巨大的訊息。
“而且當時我以為你們已經有了猜測。”
這倒不是葉初陽推卸責任，而是當時的她確實有這個想法。
甚至她還跟葉修白提起過。
她卻始終沒想到警方這幫人壓根就沒了解到事情真相的一點皮毛，時間過了這麼久，還在原地打轉。
想到這裡，葉初陽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無奈的表情。
“如果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我們想的那種亂七八糟的生物，那到底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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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絕對不開心！
雖然柯清對於當初的事情覺得十分懊惱且後悔，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也就發生了，再後悔也沒用。
而且現在他們已經和葉初陽合作，那麼是不是代表事情還是有挽回的餘地？
是以，此刻的他也不在糾結當時的事情，而是詢問起了現在最重要的一些東西。
葉初陽對於柯清的這個反應倒是有些意外。
年紀輕輕便能坐上刑警大隊隊長的位置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怨靈這種生物。雖然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但是對方的確是一個怨靈。”
怨靈？
陡然聽到這兩個字的柯清，很認真嚴肅的思考了一下，最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是我看的恐怖電影鬼片中的那種怨靈嗎？”
葉初陽：“……你要是這樣解釋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就算柯清真的想讓葉初陽解釋什麼是怨靈，葉初陽一下子還真解釋不出來。
她總不至於在現在這樣的時候，特地跑出去抓一隻怨靈回來讓柯清過過眼吧？
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雖然我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有很奇怪的一點就是我並不能追蹤到對方。”
葉初陽繼續緩緩的開口。
以往的時候，所有怨靈身上的怨氣都能被葉初陽給察覺到，畢竟她本身也開了天眼，對於這樣的氣息再敏感不過。
但是這就是這一次兇殺案中兇手的奇怪之處。
哪怕是擁有天眼的葉初陽，以及天地靈物肉球都無法感知到對方的存在，除非對方再一次殺人，並且不小心殺到了葉初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