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只有一點像,那就是對於一個人的執念。
程錦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道:“黎簇,如果這次能回去,我應該就會去學校報道了,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黎簇有些好笑地說道:“突然這麼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一去不回呢。”
程錦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獨自走開了。
黎簇坐起來,頗有些疑惑,卻又不知道程錦是怎麼一回事,只能跑到吳邪那邊一探究竟。
“她問我,你是什麼樣的人。”
吳邪微微一愣,笑了笑道:“你是怎麼說的?”
黎簇轉了轉眼睛,道:“當然是實話實說,說你衣冠禽/獸,道貌岸然唄。“
吳邪故作生氣道:“好小子,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怕我了,敢當著我的面這麼說。”
黎簇吐吐舌頭,接著說道:“我說完,紅燒魚就走了,我都沒弄明白,難道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太不瞭解她了?”
吳邪瞥了他一眼,心想,你或許是真的不瞭解她。
——她為了你可以不要命啊。
兩人剛剛說完話沒多久,忽然聽到一聲尖叫,急忙躲到草叢之後向外看,只見所謂的“傻子”嘎魯拿著刀,氣勢洶洶。
黎簇有些驚訝。“嘎魯他怎麼……怎麼不傻了?”
“本來就是裝的。”
“啊?”黎簇瞪大眼睛看向吳邪道:“你知道啊?”
吳邪緊緊地盯著外面的情況,道:“有人提醒。”
“對了,紅燒魚呢,紅燒魚沒事吧!”黎簇緊張地看著被捆住的“人質”。
“程錦又不像你那麼傻。”
“可我看她今天怪怪的!不行,我得出去!”
“別衝——動……”吳邪看著頭腦一熱衝出去的黎簇無語凝噎,最後還是認命地跟了過去。
程錦原本也只是想一個人靜一會兒,繞到了樹林另一頭,沒想到回來就看到黎簇被人打翻在地,吳邪正在和嘎魯過招。
蘇難恰巧發現了她,大聲道:“抓住她!別弄死了,要活的!”
程錦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愣,很快回過神,迅速躲開撲過來的老麥,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另一隻手攥住凱子的手腕,用當初對付蘇難的同樣的招式繞到了他身後。
蘇難喊道:“小心她!”
程錦微微勾起唇角,沒有將凱子甩出去,而是背對著凱子用胳膊肘向後一撞,凱子的脊骨被她狠狠地戳中,一下趴到在地。
“臭娘們兒!”老麥惱羞成怒,掏出刀衝了過來。
程錦踩著凱子的身體輕盈地躍到吳邪身側,與他互換位置,同時一腿掃向嘎魯下盤,趁機拉開了嘎魯和吳邪的距離。吳邪急忙拔出匕首,身體向左微傾,用手中的匕首格擋住老麥的刀刃,迅速出腿踢向老麥,將他踹了出去。
兩人背靠著背,緊緊地盯著面前的敵人。
吳邪趁著這個空檔,將手中的匕首遞給程錦,道:“這個現在物歸原主。”
“謝了。”程錦攥緊匕首,迅速調整姿勢。
蘇難面色鐵青,從一旁扯住倒地的黎簇,用槍口指著黎簇的太陽穴,威脅道:“信不信我殺了他!”
黎簇心裡直罵娘,想著為什麼又是我!
程錦身體緊繃,迅速地扔掉了手裡的匕首。
“程小姐,原來你的功夫這麼好。”蘇難冷笑道:“不過可惜了,你哥哥沒有你這麼好的身手傍身,只能做我的人質了。”
程錦淡定地舉起手做投降狀,道:“以不變應萬變而已,死讀書沒好處。”
黎簇不敢掙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快走。“紅燒魚……”
蘇難看向吳邪道:“吳老闆,你可要好好考慮一下了,這可是程小姐的哥哥。”她的視線掃向一旁負傷的王盟,道:“哦,對了,還有你的小跟班。”
“吳邪,告訴你個特別好玩的事,之前來了一幫蠢材,還得我出手去殺了他們,但是,現在你居然帶著七指圖來了,我真是太高興了。”嘎魯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道:“你這麼聰明,我不能留你的命。”
“你幹什麼!吳邪必須留著!”蘇難聽到嘎魯的話,瞪著他道。
“留下有七指的小子就夠了!”
“你真以為只有七指就能破解下面所有的機關嗎?”
蘇難的手下想要維護蘇難,卻被嘎魯無情地打死了。
程錦與吳邪看著眼前這兩個爭吵起來的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