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他們本是活生生的人,不該為你所差遣。”
那集市路途遙遠,帶著那狐妖到底不方便,用過午膳後,姜無岐便去租了駕馬車來。
酆如歸飽食了一頓,有些昏昏欲睡,以法力變出一隻籠子來,將狐妖關於其中,才抱著姜無岐小憩。
姜無岐正撫著酆如歸的背脊,卻猝然被酆如歸咬了下下唇,酆如歸繼而氣勢洶洶地道:“你那物件已為我所獨有了。”
姜無岐全然不知酆如歸何以出此言,又聞得酆如歸道:“那白毛狐狸的眼神可一直往你那物件瞟著呢。”
姜無岐這時才反應過來,一時無言。
酆如歸斜了白毛狐狸一眼,嚇得白毛狐狸瑟縮了一下,方才得意洋洋得舔舐了下姜無岐的唇瓣。
姜無岐回吻著酆如歸,逼得酆如歸軟了身體。
一吻畢,酆如歸打了個哈欠,闔上了雙目,睡去了。
當夜,他們宿於一間客棧,酆如歸要了兩個房間,將那關於籠中的白毛狐狸往隔壁間一放,便同姜無岐一道沐浴去了。
沐浴過後,酆如歸用唇舌以及後處將姜無岐那物件嚐了又嘗,才倦極而眠。
他那後處已習慣於享受被姜無岐侵入的快感了,從未再傷過,快感更是愈加濃烈。
那集市喚作“人市”,他們費了十日的辰光,方才抵達。
一路上,酆如歸來了興致便將狐妖從籠中提出來撫摸一番,沒了興致連餵食都不喂。
這狐妖惡貫滿盈,以陽物為食,又在食人陽物後殺過不少人,著實勾不起他的憐憫心。
那“人市”位於西南邊陲,人跡罕至,亦或是所有的人都被送進“人市”販賣了。
“人市”每逢單數日才有,他們抵達之日,卻是雙數日。
為了以策安全,他們在“人市”十里開外,已付清了馬車伕銀兩,令馬車伕回去了,因此他們是徒步到“人市”的。
“人市”左右僅一間茶肆,他們便往茶肆去了,這茶肆內坐著不少趕來“人市”的妖魔鬼怪,甚至還有凡人。
茶肆又是油燈又是蠟燭,甚是亮堂,較開於鬧市的茶肆要亮堂許多。
茶客的面色無一有異,談天說地,不似來買人的,倒像是來採購貨品的。
其中有不少茶客談論著哪家鋪子的凡人用得最稱手,要價最合理。
酆如歸直覺得詭異萬分,側過首去,與姜無岐四目相接。
姜無岐抬掌覆於酆如歸的手背上,而後揚聲要了一壺壽眉,壽眉類屬白茶,白茶以白毫銀針為佳,白牡丹次之,之所以點壽眉,便是為了不引人注意,不過單單憑藉酆如歸的容貌便已足以惹人注目了。
酆如歸見狀,故意作出一副小女兒情態,嬌滴滴地依偎在姜無岐懷中,軟聲軟氣地喚他:“夫君,你昨日要了奴家一夜,奴家現下那腰腿都還痠軟著,你今夜可不許再要奴家了。”
酆如歸這嗓音幾近銷魂蝕骨,勾得在場的雄性一個個仿若沒了骨頭。
姜無岐聽酆如歸喚他“夫君”,心下生甜,又見酆如歸做戲,閒適地飲著方才送上來的壽眉,眉眼間的禁慾依舊。
酆如歸又續道:“夫君,為了補償奴家,你明日可得好生挑選幾個細皮嫩肉的幼童,煎炒煮炸,再請個廚子來,多出些新菜式才好。”
這一番話直驚得在場垂涎酆如歸之人收起了垂涎之心,食人的蛇蠍美人可要不得,不然哪日不幸成了這蛇蠍美人的腹中之食,找誰訴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