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開心幹什麼?”秦森南說:“你今晚只能跟我睡了,我不開心簡直天理難容。”他邀請季優來他的房間。季優說:“我就是上天台露宿,都不會上你的床。”確認在一起談戀愛後,兩人一直是睡在一起的。就是秦森南現在房間裡的那張雙人床。沒羞沒臊的事情幹了不少,那時候季優從身體到心靈都感到滿足快樂,覺得兩人能契合一輩子。那時候怎麼會料到秦森南創立公司後變成了工作狂,除了半夜從書房出來後把他鬧醒和他上床,兩人住同一棟房子卻一天碰不到一次面。季優不是純粹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對所謂的精神伴侶有一定的嚮往。當然了,如果床上不和諧,那也是不行的。時光重演,他不會再沿著這條明知道越走越暗的路重新走一遍。秦森南眼巴巴望著他:“我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就單純地蓋著被子睡覺。你看晚上這麼熱,搞不好還要下雨,天台上都是蚊子,怎麼能讓你睡那種地方呢?”季優聽完,把他推到一邊,進了他的房間,佔了半邊床。沒辦法,太熱了。借半張床睡一覺也不會壞事。秦森南很老實地睡在另一邊,中間空出一段距離,確定兩人誰也不會捱到誰。到季優睡著之前,兩人都是相安無事。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在秦森南的懷裡,一隻手還伸到秦森南背後,主動抱著人家的腰。秦森南的肉體,十八歲的,二十八歲的,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被秦森南下藥了,就是那種只對一個人有慾望的藥。這狗東西壞得很,一定是知道自己精神上的吸引力對他不夠強烈,所以試圖用皮肉來誘惑。血氣方剛,季優很快就有反應了,小兄弟抬起頭之前,他試圖從熟睡的秦森南懷裡鑽出來。秦森南收緊了手臂,不讓他起來,閉著眼睛說:“你硬了,是不是在意淫我的身體?”“晨勃。第一天當男人?”季優耳尖微紅,越掙扎越是被纏緊,於是強作鎮定地開口:“我對你淫蕩的靈魂感到匪夷所思。”秦森南睜開眼睛,翻身壓在他身上,將他的雙手禁錮在身體兩側,“我也對你淫蕩的身體感到愛不釋手。”床上打架,季優從來沒打贏過。說騷話更是沒有還手之力。他一臉淡定地躺著,說:“那你就上啊,當炮友我也沒意見。早就說過咱倆當炮友更合適了,就是你的時間總對不上,誰約炮等到半夜你忙完的時候才開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