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漾聽了,頓時玩心大起。他趴在顧瑜祁肩膀上,微抬下巴,嘴唇輕輕地含住顧瑜祁的耳珠。他感覺到顧瑜祁身子一僵,動都不敢動。作者有話要說:顧瑜祁:憋死了,求放過! 仰天長嘯白漾含住顧瑜祁的耳肉肉,顧瑜祁聲音一緊:&ldo;別動。&rdo;白漾偏不,他故意使壞,伸出軟軟的舌頭輕輕地碰了碰。顧影帝本就有點剋制,被他這麼一撩撥,緊張得耳朵都紅了。他想抬手推開白漾,雙手卻都被白漾扣得緊緊。白漾也在使勁,還用大拇指撓他的手心,顧瑜祁捨不得對他發狠,只能小幅度反抗,無奈極了。所謂&ldo;忍&rdo;字,真是刀子在心口上劃啊。白漾太撩人,顧瑜祁都快精蟲上腦了。熱情的感情在喧囂,它在咆哮:上啊,把他就地正法了,就在這裡。殘存的理智在反抗,它在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後面是什麼來著,顧瑜祁只會這兩句啊,顧影帝苦啊,只能反覆默唸,試圖淨化靈魂。這是一場顧影帝內部感性與理性的較真,是一場靈與肉無聲的戰鬥。白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靈魂的淨化抵不過這&ldo;吧唧&rdo;一聲。顧瑜祁:&ldo;你故意的。&rdo;。&ldo;你不喜歡?&rdo;白漾問。顧瑜祁:……這話沒法答。白漾從他的臉頰吻過去,吻到他的唇,靈活的舌頭耐心地撬開緊閉的雙唇,大搖大擺地滑進去。顧瑜祁反抗無果,白漾前所未有的主動勾引,更具魅惑,讓他很快就淪陷了。理智被拋到腦後,顧瑜祁被吻得閉上眼睛。白漾往前挪了挪,靠近他大腿根部,吻了一會,就感覺到顧瑜祁的下面有了反應。呵呵,還不夠。白漾從他唇上移開,顧瑜祁身子不滿足地往前探,還想要繼續,他的理智已經被□□吞沒。白漾故意躲開,仍舊掌握主動權。顧瑜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白漾笑了笑,趁著他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白漾又朝他湊過去,顧瑜祁立刻探過來要繼續接吻,白漾卻把頭一偏,吻上他的脖子,一邊吻,還故意用臉蹭了蹭,一路向下咬了咬他的鎖骨。顧瑜祁與他十指相扣的手握得更緊了,男性的力量被白漾喚出,蠢蠢欲動,很快就蓄勢待發。白漾知道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他趁機鬆開顧瑜祁的手。顧瑜祁果斷地奪過主動權,一隻手抱上白漾的腰,把他攬過來,與自己完全相貼,又順勢從他衣服下襬滑進去,摸著手下細膩的面板;另一隻手扶住白漾的頭,按住他跟自己接吻,意亂情迷地在白漾唇上攻城掠地。白漾被吻得挺享受,但見好就收,他可不讓自己也起了反應。他突然用手推開顧瑜祁。顧瑜祁:???白漾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轉身要走。顧瑜祁下意識地伸手拉住他。白漾故作天真地問:&ldo;要繼續?&rdo;顧瑜祁將他往自己身上拉。白漾也使了勁,穩如泰山,沒被拉動。&ldo;我只想接吻。&rdo;白漾無情地說。顧瑜祁皺了皺眉,低頭往某處看了一眼,然後抬起頭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無助、迷茫,還想&ldo;吃&rdo;。白漾早就注意到他支起的小帳篷。他彎下腰,伸出手在鼓起的某個部位上柔情似水地摸了摸,更叫顧瑜祁欲罷不能。白漾提醒一句:&ldo;追到我之前不碰我,是吧?&rdo;顧瑜祁頓時清醒過來,連忙鬆了手。他那慾求不滿還得努力剋制的表情,精彩得很,白漾在心裡都要笑死了。他憋住笑,淡定地說:&ldo;走吧,事情都談完了。&rdo;&ldo;……&rdo;顧瑜祁盯著他,居然還能禮貌地憋出一句,&ldo;你先走。&rdo;也是能耐啊!白漾暗歎一句,又故意問:&ldo;走不了啊?&rdo;&ldo;……&rdo;顧瑜祁終於不滿地瞪了他一眼,&ldo;你說呢?&rdo;白漾:哈哈,原來也是有火的?這是自他們重新有了接觸之後,顧影帝 初入劇組顧瑜祁在一旁認真地看老哥拍戲,導演一喊卡,他手裡拿著個淡綠色瓶子,朝老哥走過去。山村裡蚊子多,雖然天氣已有些降溫,但依舊有生命力頑強的蚊子在叫囂。老哥敬業得很,愣是當它們不存在,聽到喊卡才開始抓癢。顧瑜祁把小瓶子遞給老哥,說:&ldo;這是一種特製的青草膏,對止癢特別有效。&rdo;他走南闖北地拍電影,也不知道是他運氣不好,還是文藝片就喜歡去條件不好的地方拍戲,反正他積累了一堆在惡劣條件下的生活技能。這個青草膏更是個意外,他拍上上部戲時,遇到個隱居的道士,這道士對中草藥頗有研究。當時正是溼熱的夏天,顧瑜祁被蚊子咬得可憐。山裡毒蚊子可比城內的厲害多了,他用了很多止癢藥都不好使,道士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