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抱著他,聽著上方傳來粗重的呼吸聲,他想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做下去似乎也不錯,但是據說第一次會很痛,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捱到最後……或者他可以把周澤楷上了,畢竟是他主動追的啊!周澤楷正親的高興,半開半合的眼睛突然就瞥到喻文州睜著雙眼看著自己,像是在算計著什麼,心中一凜,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阿楷,現在可還是白天。”喻文州率先說道,“你確定要這樣白日宣淫嗎?”相當露骨的字眼從喻文州的嘴裡蹦出來,險些就讓周澤楷理智全失,而趁他愣神之際,喻文州也快速的起身,然後用力一頂,將周澤楷壓在了另一頭沙發上。但是,要比力氣,顯然周澤楷更勝一籌,哪怕被壓在人下,可再一次親上去的時候,主動權依舊在他身上。並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是調了個位置罷了。計劃瞬間落空的喻文州一邊回吻一邊為自己的天真想法哭笑不得。而因為現在在上方的是自己,所以周澤楷抱著他的時候,上下其手的越發方便,頃刻間就已經將他的襯衫掀了上去。“唔……阿、楷……等……”在事情發展到更失控之前,喻文州覺得自己有必要先做一件事。被三番兩次打擾的周澤楷顯然是有點急了,事到如今,他什麼都不怕,怕就怕喻文州不願意,而從剛才的舉動看來,喻文州也並非沒有那個意思,這才讓他越發的大膽,可沒想到,還沒怎麼開始呢,喻文州就又有意見了。“說。”“……去、去床上,好不好?”愣了差不多有三秒鐘,周澤楷才明白喻文州說的是什麼意思,內心狂亂之際,他不禁問道:“不勉強?”“你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有誰可以勉強我?”喻文州勾起他的脖子,挑眉問他。近乎貼面的姿勢,呼吸輾轉間,目光流轉,似有什麼在溢位來。周澤楷從喻文州的身下拉扯出一隻腳,足尖點地的瞬間,上半身也跟著動了起來,然後一個發力,他推開身上的喻文州,從沙發上站起。喻文州被推開後照舊坐著,襯衫在剛才的拉扯中掉了一個釦子,此時一半的肩都暴露在空氣中。他抬眼向周澤楷看去,那人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身皺巴巴的衣服,皮帶半松半垮。看起來都是自己的傑作,本不該不好意思,但他還是將視線悄悄的移到了別的地方。僅僅只是這麼一個瞬間,身體突然騰空,再回神,人已經被周澤楷打橫抱起。“好輕。”周澤楷自己也是沒想到,喻文州實際上比看起來還要輕。“你這個不按時吃飯的人沒有資格這麼說。”喻文州裝作生氣的說道,雙手卻勾著周澤楷的脖子,安然的躺著。不想和他耍嘴皮子,周澤楷乾脆大步一跨,走向了臥室。雖然已經打定主意要這麼做了,可喻文州的心裡也不是不緊張,因為……他其實還挺怕痛的。不過這可不能和周澤楷說,不然好不容易兩個人都下定了決心,結果又打了水漂,別說憋到現在的周澤楷會瘋,自己也會後悔死的。“阿楷……”“嗯?”“沒什麼,叫你一下。”“……”周澤楷無聲的將喻文州放到床上,轉身又去的床的另一邊。喻文州的頭跟著周澤楷轉,立刻就發現床上還躺著兩個“人”。“你還留著?”周澤楷此刻非常的不耐煩,他不過就是想和喻文州滾個床單,為什麼屁事這麼多,當初他腦子到底是哪裡抽了非要抱這倆“祖宗”回來,現在還要一個一個抱下床,再把他們搬去別的地方。喻文州在床上翻了個身,一手撐頭,側著身體饒有興趣看著周澤楷忙進忙出,直到他忙完了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他才笑著問道:“都忙完了?”“嗯……”周澤楷躺在喻文州身邊,突然覺得好累,什麼都不想幹了。喻文州撐著頭看他,說道:“古人有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還沒說完,就被周澤楷掀翻在了床上。“我知道。”周澤楷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後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別到時又……”“等我。”周澤楷無奈的再次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拉窗簾,鎖門,最後回到床邊,從口袋裡掏出在便利店買的安全套和潤滑油。看著已然準備充分的周澤楷,喻文州笑的在床上縮成了一團。“文州……”周澤楷叫他,等人將頭轉向自己時,他低頭親了過去。2情慾再次被點燃,並且以更迅猛的速度向兩人席捲而來。沒了玩笑,沒了調侃,沒了煩躁,沒了無奈,有的只是給予和得到,佔有以及愛情。喻文州撫摸著比自己寬闊的背脊,那是屬於周澤楷的,而現在正在自己的手裡。腦中閃過無數個“坦誠相見”的畫面,有意的,無意的,現實的,夢中的,可最讓人心動的卻還是周澤楷發燒時從房間追出來的那次,他根本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所說的話,所做的表情,以及沒有穿衣服的樣子,足以讓自己發瘋——無關他說的是什麼,那一刻,也許才是一切開始的源頭。喻文州不認為自己是個顏黨,但有時候,所謂的命中註定的那一刻來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