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玲看她一眼:“你管我做啥?有好處不就行了?她又不是你親妹妹,你那麼關心幹什麼?”蘇秀琴咬咬嘴唇,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她趁王海玲不注意,一溜煙地跑了出去,一路上卻都沒見著蘇秀月的影子,等到了蘇家也不敢聲張,小聲地喊了幾聲,蘇秀月也沒有應,秦蘭吃了藥昏昏沉沉地睡了,其他人都喝多了自然也聽不到。蘇秀琴哭喪著臉退出蘇家的院子,站在門口不知所措,蘇秀月肯定是出事兒了!不然不會大半夜地在外頭不回家。正當蘇秀琴毫無主意的時候,隔壁周明寬頻著人回來了,瞧見蘇家門口站著個人,周明寬立即看了過來:“誰站在那兒?”蘇秀琴見著個人,立即帶著哭腔說:“我,我找蘇秀月,她可能出事兒了,我找不到人了……”周明寬心裡一抖,他是回來拿錢的,七叔家的媳婦要做手術錢不夠,小堂弟跟著他一起回來湊錢,周明寬幾步回了屋裡把錢拿給小堂弟。“堂哥,你手咋抖起來了?醫生說了,嫂子和孩子都沒事兒,只要交了錢做了手術就行了。”周明寬頓了一下:“你趕緊去送錢,我就不過去了。”說著他轉身去問蘇秀琴:“你給我說清楚!蘇秀月出什麼事兒了?”他聲音嚴厲得很,蘇秀琴嚇得一抖,眼淚嘩啦啦地下來了,支支吾吾地把事情說了一番,周明寬立即沿著那條路往前找。路邊的植物黑漆漆的,植物深處什麼也看不清楚,周明寬徒手扒開荊棘叢,走了好一會終於發現一處被踩得凌亂的灌木叢。他幾乎毫不猶豫地就踏了上去,沿著這條痕跡,是走向村後頭的一處廢棄的舊屋處。那舊屋倒塌了兩次已經很破了,是個孤寡老人死後留下的,據說還鬧鬼,平時基本沒有人去,看著越來越近的舊屋,周明寬並沒有聽到任何呼救或者掙扎的聲音。周明寬喉頭髮硬,他出去執行過那麼多次任務,甚至被人拿搶頂過太陽穴,卻是頭一次這麼地緊張。他不敢想裡面是什麼情景。眼看著離舊屋越來越近,終於,周明寬聽到了一聲壓抑嘶啞的慘叫:“救命啊!”接著,是響亮的一連串耳光聲!連著打了幾巴掌,聽那聲音絕對是下了狠力氣的! 周明寬加快腳步走到舊屋門口,正看到亂七八糟的舊屋內,李大錢被五花大綁捆在一隻破椅子上,蘇秀月正狠狠地朝他臉上扇耳光!“狗東西!讓你欺負我!你還想欺負我!我去你大爺的!讓你見識姑奶奶我的厲害!”平日裡各種柔弱清純可愛溫柔的蘇秀月,此時正把李大錢當一隻狗一樣地痛打。別看她身板兒弱,打起人來好像還真是挺疼的,看著李大錢痛苦的樣子,周明寬忍不住皺皺眉頭。他家秀月打人貌似還挺疼……蘇秀月扇李大錢耳光還不過癮,手裡不知道從哪兒揪的幾根柳條兒,噼裡啪啦地就往李大錢身上抽。“讓你欺負女人!以為自己有根x了不起啊!我他媽不打死你!打得你六親不認!”周明寬再次抽抽嘴角,他家秀月罵人好有內容啊……李大錢活生生地……被打哭了,哭得嗚嗚地鼻涕泡兒都出來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籌劃了好幾天,自認為蘇秀月那小身板兒還不夠自己揉兩下的,只要趁沒人把蘇秀月往僻靜地方一拖,搞她個十次都沒問題。村裡人都封建,蘇秀月再怎麼樣也不敢聲張,到時候還不是得乖乖嫁給自己。等蘇秀月嫁給自己了,他有的是方法折磨蘇秀月,這麼漂亮一女人,必須臣服於自己才能讓他爽。誰知道,蘇秀月這女人狡猾得很,發現是李大錢抓了自己,立即就服軟,求饒,說什麼其實她也喜歡他很久了,他要是想要了她她也心甘情願,還主動地去抱他。李大錢得意洋洋,誰知道下一秒就被踢中了蛋蛋,那一腳實在是狠啊,疼得他滿地打滾渾身冷汗,蘇秀月趁機就綁了他。接下來就是各種毒打,先是用舊物裡隨便撿的一塊臭死人的破布堵著嘴打,打得他沒有力氣喊了,又拿掉破布繼續打,李大錢心裡怕極了,他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人!周明寬也沒進去,就站在門口陰影處,抱著胳膊看著。蘇秀月打著打著,李大錢身上掉下來一些東西,她撿起來一看,繩子,蠟燭,火柴,帶刺的鞭子……我尼瑪……蘇秀月噁心地想吐,這死狗李大錢並不是單純地想性侵自己,還想玩花樣來個性/虐!她力氣大,雖然當時很怕但還是採取技巧才制服了李大錢,但要是換做了村裡旁的其他女人,豈不是隻能被李大錢活生生地欺負?蘇秀月拿起那根鞭子,唇邊現出一對小梨渦:“喲,挺會玩啊。這什麼東西,好玩嗎?我來試試。”“啪!”鞭子的聲音響起來,這可比柳條疼多了!李大錢疼得渾身顫抖。蘇秀月越是看李大錢,越是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李大錢這種變態如此駕輕就熟,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女人了!門口的周明寬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準備進去制止蘇秀月,因為他知道蘇秀月再怎麼打也不可能把李大錢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