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果然是有用的,沈曉曉把信拆開,冷笑一聲:“這信就是證據!”蘇秀月走過去接過那封信,信上的字跡蒼勁有力,先是問候了王綵鳳身體如何,再是提及自己的婚事。“……媽,您不用擔心,我都有打算,再過個一年左右我就回去了,我一直都喜歡秀月那丫頭,她心裡也有我,我回去就向蘇家提親,別的我誰也不娶……”蘇秀月看著那封信,瞠目結舌,這誰?跟自己還兩情相悅?她怎麼不知道?再往下看,落款是兒子周明寬。周明寬……蘇秀月腦海中空白了一瞬間立即想起來這人是誰了,是隔壁家已經消失了十年的周明寬!當初,周明寬離開家的時候蘇秀月才十一歲,周明寬十六歲,雖然那個時候蘇秀月經常會在心裡想起來隔壁家的明寬哥哥,但畢竟年紀小,加上本身自己就有兩個很疼愛自己的親哥,也很快就不太在意了。怎麼到現在變成了自己跟周明寬兩情相悅?周明寬根本十年都沒有回過家了好吧!秦蘭和姚紅也湊過去看信,都覺得好笑:“你們想汙衊人手段也太低了些!隔壁家的周明寬十年沒回來了,我妹子怎麼跟他有私情?何健你這個狗東西編瞎話也捨得走心些!”沈曉曉卻趕緊推了推自己的“男朋友”吳長城,吳長城趕緊去隔壁叫周明寬過來。“呵呵,蘇秀月你還不承認嗎?你的相好周明寬早就回來了!以為我不知道?”沈曉曉得意地看著蘇秀月。吳長城很快把周明寬請了過來,周明寬一進門就跟蘇家人打招呼:“叔叔,嬸兒,我是明寬,我回來了。”他個子比十六歲的時候高了太多,面板也黑了很多,蘇秀月一怔,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周明寬!可自己竟然見了兩次都沒有認出來!蘇正富一時間顧不得其他情緒,激動地拍拍周明寬的肩膀:“呀,明寬!是你呀!你回來了?這些年你媽媽可真不容易,你啥時候回來的?”周明寬正要回答蘇正富的話,何健按捺不住了,因為他認出來周明寬就是那天牽著狗把自己像樹墩子一樣往地上栽的高個子男人,一瞬間,他隱隱覺得自己腦袋上似乎真的發綠。這種滋味太不好受,他能忍受自己綠了蘇秀月,可蘇秀月怎麼可以綠自己?這是他作為男人的底線,何健大喊一聲:“周明寬!你這個畜生!你敢動我媳婦兒!”他上去就要打周明寬,周明寬站著,一臉無辜,並沒有打算防備或者還手,而何健出手看似很猛,蘇秀月都嚇了一跳,結果,旁邊忽然串出來一隻狗,啊嗚一聲咬住了何健的褲腳!那狗咬住他褲腳不松,何健疼得倒在地上喊了起來:“野狗!你給我鬆開!周明寬!你的狗把我腿咬爛了!你快,你快把它拉開!我流血了,我的腿斷了!”看他叫得悽慘,眾人都以為那狗肯定咬得很用力,結果周明寬把狗喚到一邊,沈曉曉上去檢查傷口,何健還在哎喲哎喲地叫喊,褲腳被沈曉曉掀開,腿上只是有幾個牙印,明明一點沒破……沈曉曉臉色都不太好看了,原本她還打算訛詐周明寬一筆醫藥費的,看何健叫得那麼慘,肯定是鮮血淋漓的,誰知道只是幾個牙印,何健剛剛也太丟臉了!秦蘭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緊接著蘇家人都跟著笑出聲來,最可氣的是吳長城竟然跟偷笑了起來,沈曉曉剜了吳長城一眼,扶著何健起來,把那封信抖到周明寬面前。“既然你來,那就來認一認,這封信是不是你寫的?你跟蘇秀月是不是兩情相悅?”周明寬接過來那封信,蘇家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蘇秀月是個老實孩子,是絕對不會對周明寬有什麼想法,可週明寬這就說不定了。沈曉曉看著一片寂靜的蘇家人,哼了一聲追問:“周明寬,你怎麼不說話?不敢承認了?蘇秀月是快要結婚的人了,你們倆溝壑在一起,可真夠不要臉的!”自從她進門之後,不知道侮辱了幾次蘇秀月,此時再次罵了蘇秀月一句,卻沒有料到秦蘭上去一巴掌拍到了她臉上!“年紀輕輕的你媽沒教過你做人?就算我們秀月跟何健之間有什麼糾紛,輪得到你來說項?你是哪個村兒的?難不成真是何健的相好?”沈曉曉捂住臉,因為一時激動的確說了太多,也是理虧不敢說什麼,心裡只氣何健無能。蘇慶業贊同地看了眼自己的媳婦,眼神示意她打得好!這個時候,周明寬開口了,他揚了揚手裡的信:“這封信不是我寫的。”何健看局勢不對,想到沈曉曉囑咐自己的,趕緊說:“不是你寫的?你怎麼證明?你現在就寫幾行字給我們看看!要是字型一樣或者特意醜化了,就說明這信是你寫的!”蘇秀月沉默,蘇家人有些急了,那信封上蓋的郵戳以及地址都很像是周明寬寄回來的信。然而,周明寬卻非常淡定:“好啊,我寫。”姚紅找了一支筆一張紙,周明寬當場寫了幾行字,他龍飛鳳舞,寫出來的字非常好看,但跟信封上的卻截然不同!何健目瞪口呆,沈曉曉也沒有料到會這樣,原本這封信是鐵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