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轉換話題,卻還是那本雜誌的事兒。他把雜誌被母親發現的事又跟喻文州說了一遍,邊說還邊作則心虛的看向房門,總覺得稍不注意,自己老媽就會衝進來“捉姦”。等黃少天說完了,喻文州也不說話,眼中笑意淡了,臉上平添了一份憂慮。黃少天看在眼裡,卻沒有說破。“我把我最近最糗的一件事告訴你了,作為交換,你也必須說一個,我就當睡前故事聽了,聽完保證不打擾你睡覺!”喻文州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眉頭皺的老高。“你要是不好意思說,那我們就把燈關了。”說著,黃少天越過喻文州的身體,半趴著去關燈,等眼前完全黑了之後,他突然心神一動,假裝不小心,往喻文州身上摔了下去。唔……有點軟,有點舒服。喻文州以為他是真摔著了爬不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被壓到的手,忙問:“沒事吧?”抱了個滿懷的黃少天一邊說著“沒事”,一邊又抱了一會兒。“你……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兒……”最後是喻文州先忍不住。18歲的青少年,在法律上已經是成年人了,就算血氣方剛一點也沒什麼,但如果讓他們有反應的人是同性別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喻文州在黃少天起身後先行轉了個身,他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只佔據了床的一角。黃少天原本是想將人拉回來的,但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海自身難保,未免被喻文州發現什麼端倪,便也轉個身,背對著喻文州修身養性去了。一個是艱難入眠,一個是沾枕即睡,此時卻都因為同一件令人尷尬到難以啟齒的事,陷入了失眠的漩渦裡。一整夜,兩人都睡的極其不安穩,以至於早上醒來,都特別沒精神。互相打了個招呼後,喻文州繼續睡,黃少天則翻身下床,跑回了自己家。一碰到自己的床,黃少天立馬睡了個天昏地暗。得知國慶要補課的時候,黃少天內心是崩潰的。有多崩?看他老媽崩裂的面膜就知道了。“這臭小子又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叫那麼大聲,嚇死我了,我去重新補一張面膜。”黃母一把扯下臉上因為教訓黃少天而罵裂的面膜,回頭對同樣坐在沙發上敷面膜的喻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