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穎瞳被藥物侵蝕,□□高漲到快喪失理智的最後時刻,他破口而出的喊出了梁耀的名字。梁耀聽到他喊自己,心裡當下就亂了。接著莫穎瞳又嗓音沙啞的喊了一聲:“哥!救救我!”這是莫穎瞳 莫穎瞳在浴室裡洗了近一個多小時,梁耀敲了幾次門後他才出來。莫穎瞳從浴室裡出來後,還是一言不發。梁耀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邊,告訴他:“傳單、被套、枕頭都幫你換過了,你可以放心的睡覺了。莫穎瞳沒理會他的殷勤,大半夜的居然換上一聲運動服往外面跑出,梁耀擔心的一路跟著他。莫穎瞳來梁山縣的時間不長,他又不愛出門,熟悉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大半夜的身體燥熱難耐,剛被人欺辱過,他也沒心情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只想到了運動出汗,把身體裡的藥物發散出來。他本來想著在院子裡跑跑步得了,後來發現梁耀跟著自己,他鬼使神差的竟一路朝老祠堂跑去了。這大半夜的,他突然一言不發的跑去鬼氣森森的老祠堂,嚇得梁耀緊跟在他後面冷汗直冒。莫穎瞳不由自主的跑到老祠堂前門處就停了下來,望著涼亭上方盛放的大片葉子花出神,眼前月光掩映中的景象跟白天看到的樣子很不同,白天的涼亭和葉子花看著很融洽,伴著人聲鼎沸,熱鬧的喧譁。夜晚的景象卻悽楚不已,葉子花更像是孤單了萬年的老樹精,開的再久再豔也吸引不來自己傾慕的人。晚上看涼亭就只剩落敗了,在周圍新式建築的排擠下,它連個樣式差不多的同伴也沒有,孤零零的立在那裡,時間流轉唯它不變。莫穎瞳知道,自己此時只是把糟糕的心情影射到了看到的事物上,看什麼都是悽風苦雨、孑孓獨活。因為跟在自己身後的梁耀,表現的跟自己完全不同。他關心的只有自己會不會大半夜發瘋跑進老祠堂裡,做出一些詭異的事。他也不想想,老祠堂早就被列為國家文物保護起來了,晚上肯定關門了,想進也進不去。莫穎瞳身體依然燥熱煩悶,他還挺慶幸的,自己生活在現代,不是生活在金庸的武俠小說裡。被迫吃下去的是藥效一般的□□,而不是不交合就會七竅流血而死的‘合歡散’。接下來,梁耀就站在一旁,傻看著莫穎瞳圍繞著涼亭一圈一圈的跑著步。一開始他想不通莫穎瞳半夜跑步的原因,後來突然回想起大寶坐沙發上從包裡往外掏東西的畫面,他突然想明白了,肯定是大寶她們給莫穎瞳吃了什麼東西,害得他難受睡不著,才大半夜出來跑步的。一想到這,梁耀就更後悔了,這事辦的太失敗了,好端端的把人弄出一身病可怎麼辦?梁耀想跑到足浴店去問問她們到底給莫穎瞳吃了什麼,有沒有解藥之類的,但也只是想想就算了,他再傻也猜得出,莫穎瞳吃的這種藥是沒有解藥的。緩解的藥可能有,但是去藥店買這種藥……想到這裡,梁耀下意識的掃了對街一眼,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小藥店扎眼的亮著燈。幾番掙扎過後,梁耀邁著沉重的步子朝小藥店走了過去。他走進小藥店後,坐在櫃檯後面一臉絡腮鬍的老闆立馬站起身問他想買什麼藥。梁耀磕磕巴巴好半天也沒說清楚,老闆從他零碎的隻言片語中,領會出了別的意思。手一揮指著左手邊的一排貨架說:“我懂你的意思了,小夥子到藥店了就別害羞了,自己去挑吧!想要什麼功能的都有!”梁耀老老實實的走到老闆指的貨架前一看,什麼‘增大、增粗、增長……’,他瞬間臊得想奪門而逃,強制鎮定下來後,扭捏的回到櫃檯前,豁出臉皮對老闆說:“我要買的不是那些,我想買的是跟那些功效正好相反的藥,剋制□□的藥。”梁耀的話一說出口,老闆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欽佩的說:“小夥子真不是普通人,強到這個地步了?需要用藥剋制了?”“不是、我、我不小心吃錯藥了”,梁耀磕巴的說,臉紅的快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