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嘆:“怪不得人家都是孩子一天一個樣呢,這才過了多久啊,就長大這麼多了。”毛金蘭知道他是真的想孩子了,就隨他嘮叨。吃過飯,國營飯店的邊上就是招待所,陳建邦將自己的軍官證戶口本和毛金蘭的結婚證都給了招待所的服務員,服務員再三確認了以後才給他們開了一個房間。這年頭的房間是沒有後世那麼好的,一個市級別的招待所的房間裡差不多都一樣大,他們的房間在二樓,推開門進去,有兩張一米二的小床,上面鋪著黑白黃三色格子的老粗布床單,被罩也是同樣的顏色。小天賜已經睡著了,毛金蘭將小天賜解開了外套放在靠在門邊的床上。小天賜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毛金蘭將被子給她蓋著,才準備起身,他就被陳建邦從後面抱住了。陳建邦的手不安分地從她的衣襟裡面伸進去,人也跟狗狗一樣的舔著她的脖子。毛金蘭翻過身,和他吻在一起。小別勝新婚,毛金蘭與陳建邦都相當的熱情,毛金蘭的衣裳很快就掉在了地上,陳建邦將毛金蘭抱到了另外一張床上,自己起來將窗子關了,窗簾拉上,附在毛金蘭的身上。毛金蘭推推他:“我還沒擦洗呢。”陳建邦埋首在毛金蘭的頸邊深吸一口:“我媳婦兒真香。”一邊說著,一邊一個挺身。毛金蘭與陳建邦同時悶哼出聲。兩個多月沒見,陳建邦格外地英勇,毛金蘭記掛著他們在外面,捂著嘴巴不敢出生,可總有支離破碎地聲音從嘴邊溢位來。兩人從天黑折騰到凌晨,總算是歇下來了,結束後,毛金蘭累得連話都不想說,口也渴了,陳建邦親了他一口,麻利的起床來穿上衣裳,到了走廊盡頭的水房去接水,回來後從毛金蘭帶的行李中拿出飯盒倒了一飯盒晾著,剩下的倒在盆裡,擰了毛巾給毛金蘭擦了身子。在清理的同時免不了揩油,但他到底掛念著毛金蘭的身體,剋制住了自己。清理清爽了,晾著的水也能入口了,毛金蘭起來喝了水,陳建邦關了燈,上床將毛金蘭摟在懷裡。熟悉地安全感包裹著自己,毛金蘭沉沉睡去,沒多久,陳建邦也打起了呼嚕。】陳建邦隨便往那年瞄了一眼, 道:“國慶節的時候政委媳婦兒過來了,看他一個人領著兩個孩子自己又還單著, 就要給他找物件, 找來找去, 就找到了方美媛。”毛金蘭挑眉:“他們也願意?”陳建邦看了一眼毛金蘭,說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事:“我們前面好幾次出去拉練,通訊科也跟著去,方美媛當時和老牛就有點眉來眼去的了。”毛金蘭這是真的驚訝了:“咋我們一點的苗頭都沒發現?”陳建邦開著車:“要是啥都被你們發現了, 我們這些年的偵查與反偵查不都白訓練了?”毛金蘭上上下下打量陳建邦:“那像你這麼說,你不會也在外面有個相好的誰也不知道吧?”陳建邦手一抖,車擺了一個彎, 差點沒撞到路邊的樹上,他柳岸連忙控制好方向盤,哭笑不得:“媳婦兒你都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啊。”毛金蘭笑了一下:“這誰知道呢。”兩口子說著漫無邊際玩笑話,很快就到了家, 兩個月沒回來, 毛金蘭回來後真是看哪兒哪兒都新鮮。家裡和她走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變化,就是廚房裡的東西落了灰,從這點便可以看出來毛金蘭不在家的時候陳建邦基本都是不在家吃飯的。對此, 陳建邦解釋道:“你走了以後, 我們去出了一次任務,快到了國慶節才回來。”“去哪裡出任務了?危險嗎?”前面那個問題陳建邦沒回答,後面的問題他道:“不危險。”毛金蘭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是保密的, 便不再說什麼了。毛金蘭在家裡安頓好,陳建邦便忙著去營區了。毛金蘭將廚房來了一次大清掃,打掃乾淨了才出去買菜,現在是秋季,大多數蔬菜都下市了,但蘿蔔韭菜大包菜卻是不缺的。她在院子裡花腳下種了些南瓜,秋天過了,結的果子也大了,黃橙橙還掛在藤上,毛金蘭將它們都摘了下來堆在牆角,牆角處還有幾個土豆,有兩個乾癟了發了芽。毛金蘭將發了芽的撿出來準備拿去扔掉。另外幾個皮有些發青了,毛金蘭將青色的皮削掉,只吃好的,這樣下來,也削了一小盤子,毛金蘭乾脆不去買菜了,將土豆和南瓜一起燉一鍋。湯特地放了許多,熬得稠稠的十分下飯。中午陳建邦回來吃了飯,他就要出發了,他們要趁著天氣不那麼冷的時候再去野外訓練一次。天太冷,時間太趕,毛金蘭只來得及給他準備一管凍傷膏:“怎麼我才剛剛回來你就要走?”陳建邦整整鞋襪:“沒辦法,這是剛剛下來的命令,緊急任務。我看這天氣越來越差了,風大得很,你和天賜沒事兒別出去,我一會兒交代小杜,讓他們出車的時候給你從街上買點菜,家裡米麵還有嗎?”毛金蘭沒在家的這兩個月陳建邦沒開火,糧食肉啥的也沒去領,借給通訊科林科長了,他在上個月月底結了婚。“米麵都還有,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