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凌抱著駱鬱新,把他的昂貴的襯衫哭得皺巴巴。向大河和ww陳中中也十分難過,一個勁兒灌飲料。剛入門不久的新人這會兒也不太高興,他一直覺得隊長離開是好事,現在細細一想,隊長離開後誰來頂替他的位置,自己?他連葉一凌都比不上,以後的五月花還會繼續創造駱鬱新所在時的輝煌嗎?他來的這兒不就是衝著駱隊嗎?時間要是能倒流,他一定要天天勸駱隊留下。駱鬱新的告別宴弄得特別低調,也就是簡簡單單的吃個飯。沒有人知道駱鬱新低調的談了個戀愛,也沒有人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什麼安排。 很開心麻醉過後, 宋語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鼻子中還插著氧氣管,其實氧氣管要不要都沒有關係。他抬手就把氧氣管給取掉了。他住的並不是原來的病房,應該是icu,應該確認過自己並沒有什麼問題後才能轉到普通病房。身上的麻醉過後,全身都疼, 可是他覺得無論有多痛都沒有比現在更好,這點痛並不算什麼,他還活著。醒來後,醫生進來和他不知道說了什麼。在icu進行觀察一段時間後才能出去, 家屬不能進來,一個人在裡面,他也不覺得寂寞,反而心情非常好,很開心。忽然感覺外面的光線是那麼的美好。他心裡有了很多新的計劃,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在外面等候的眾人早已離開, 在宋語出icu之前,誰都不能見。下午兩點, 宋語情況很穩定, 被送到普通病房。術後身體會變得十分虛弱,做心臟手術需要將肋骨拆開又重新架上, 現在的他呼吸都會痛, 但是忍忍也就過去了。回到普通病房, 睜開眼看見的駱鬱新,這傢伙擔心得鬍渣都沒來及回去刮。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的宋語對他笑了笑,駱鬱新輕輕捧著他手輕輕的吻了下。“等你回來打比賽,老闆。”“以後可都得聽我的。”“好的,老闆。”然後老闆在醫院裡養了兩個星期,就回家了。回的是駱鬱新的收拾得十分舒適的房子,一開始桓泰安還不同意,後來他還是被駱鬱新說服了。一來,住桓泰安家裡並不是那麼合適,過去的話還得帶上營養師,他沒有意見,他家人也會有意見,只是他們可能不會多說而已,但宋語住得不舒服。住在駱鬱新家裡就不一樣了,現在的駱鬱新是自由之身,無業遊民,別的沒有,時間多得不行,他可以花很多時間陪宋語,後者也住得舒適,沒有任何家庭顧慮,他們的朋友也都共通,去看宋語的時候,大家也玩得舒服。出院的當天剛好是聖誕節前夕,駱鬱新家裡就開火了。別看葉一凌年紀小,還能做得一手好飯菜,還有楊夏貝凡等人給他打下手,滿滿一桌,令人口水直流,吃得兩個戰隊的傢伙爽得不行,宋語也吃得很開心,雖然他只能吃其中幾道菜。不過,最後還是要駱鬱新找阿姨過來收拾,這些年輕孩子實在是太懶了,吃飽了就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