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表哥的同窗好友。”“吳姑娘。”聞言,顧雲浩二人皆是對著那青衣女子拱了拱手道。“原來這位便是季公子。”那位吳姑娘顯然是私下聽嶽鳶提及過季航的名字,當下見著本尊,也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而後又與顧雲浩見禮:“顧公子。”“表哥,我跟吳姐姐準備去前面山中的古寺,咱們一同去可好?”嶽鳶此刻仿若一顆心思都在季航身上,又是急急問道。聽了這話,季航明顯面色一慌,隨即強裝鎮定地道:“胡鬧,你既與好友同來,怎可如此任性,吳姑娘……”只是此話還未說完,卻聽見那吳姑娘含笑說道:“去哪裡都好,左右我們也是無事,都聽鳶兒的。”聞言,季航一臉無奈地看向了自己的好友顧雲浩。顧雲浩此刻亦是暗笑不已。看來季航的那位表妹很喜歡粘著他的樣子,而那位吳姑娘,顯然是知道一些內情,故而乾脆順水推舟。而他自己嘛,反正是出來郊遊,也難得看到季航如此窘態,跟著看戲倒也不錯。打定心思之後,面對好友再次投來求助的目光,顧雲浩選擇側了過頭,佯裝不知。“罷了,走吧。”最後,季航還是沒法子,說了一句。言罷,便要抬步離開。“哼,不知所謂!”此時,身後卻是傳來那幾名書生的冷笑之聲。腳下一頓,季航又是迴轉過身子,準備上前去與那幾人計較計較。然而卻顧雲浩比他快行一步,走到那幾人跟前。先是看了一眼那幾人方才做的詩賦,顧雲浩淡然一笑,一臉溫和地看向那幾位書生,道:“這便是幾位的詩作麼?看著確實才氣非凡。”因他狀似隨性的樣子,話語之中又頗給面子,那幾人也神色一鬆,態度和軟了些,道:“還挺有眼光,確是我們所作。”“在下很是喜歡這幾首詩賦,不知可否借紙筆一用,容在下抄寫一份?”聽著這話,白池書院的幾名書生更是眉飛色舞,只覺得眼前這人怎麼這樣識趣。“可以可以,紙筆就在這裡,你用吧。”“只是可不能剽竊我等的詩作,騙以別人說是你自己的啊。”……幾人一面給顧雲浩拿紙讓位置,一面頗為臉大的讓顧雲浩別借他們的詩詞張揚。顧雲浩下筆極快,不過片刻功夫,便將那幾人的詩作謄寫了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