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大的很嗎,我只是去做了個筆錄就回家了。”
夏侯妙珍邊說邊看了旁邊的人,笑容意味深長的說:“他那麼維護你,你卻在這裡幽會野男人。”
“解亦琛也真是瞎了眼了,喜歡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尤歡淡然一笑,“夏侯家還是挺有本事的,你都傷害了市長夫人的女兒,最終卻毫髮無損的出來了。”
“我倒是挺想知道,市長夫人跟你們家和解的條件是什麼?”
夏侯妙珍上前兩步,挑釁的看著她道:“怎麼和解的跟你可沒什麼關係。”
“就算我不能跟解亦琛結婚,難道你就能了嗎?”
“尤歡,別高興得太早了,世俗的眼光遠遠比你想的還要難以承受。”
“古堡晚上有個拍賣會,來看看吧。”
尤歡拽著她的胳膊,認真道:“我從來沒有跟你搶過解亦琛,別把我當假想敵。”
“你冤枉我傷害市長夫人孩子的那件事,要是我不能洗清嫌疑,坐牢的就是我了。”
“明明耍計謀的是你,反過來卻說我搶了你的幸福,開什麼玩笑。”
夏侯妙珍陰惻惻地道:“我最討厭你這副自己最無辜的嘴臉了。”
“你被何老闆帶走關起來的時候,解亦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我僅僅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你的下落,他就答應跟我結婚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喜歡你嗎?”
“你什麼都知道,卻裝作不知道,吊著他,享受了他所有的好,然後卻說自己無辜受到牽連。”
“最噁心最雙標的人就是你。”
尤歡怔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侯妙珍得意洋洋的往她懷裡塞了張請帖,“晚上來看看吧,開開眼界。”
尤歡伸手拉住了夏侯妙珍,說:“就是解亦琛喜歡我,那也不是你能傷害我的理由。”
“我跟他之間無論怎麼拉扯,那都是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至於誰吊著誰這種事,興許當事人還享受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