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臉燙呼呼的,好像被打了一巴掌似的。
“賤人。”
尤歡倒也不是真的想上廁所,她就是嫌關漫煩,躲著她而已。
一天到晚舉著道德的大旗教育誰呢,神經。
她轉悠了一圈,從虛掩著的門縫裡看到了那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藍色晶體。
張信手裡正拿著一包,聞了聞,他身邊的人正說著什麼。
“砰~”的一聲,尤歡直接推門進去了,奪下了他手裡的‘幻夢’,質問道:“你吸過了?”
張信用一種非常陌生的眼神看著她,看了一會兒似乎是想起什麼來了,嘴角抿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原來是你啊,沒吸過,就是看看。”
尤歡把‘幻夢’交給了其他人,然後拽著他出了那個房間,語氣不善道:“你要找死有一百種方法,但不能是吸毒。”
“我估計是多管閒事了,畢竟你可是用這方面的高手,控制了不少人呢。”
張信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擔心我?聽說,你恨不得殺了我呢。”
尤歡覺得他的語境很奇怪,但是一時想不出來,“是,我怕你死得太容易了,不好給她陪命。”
“我不想玩了,回去吧。”
張信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另外一個地方,“好啊。”
回到酒店之後,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張信推開門就被打了一拳,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他也不甘示弱,兩人有來有回的打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兩人都累了,坐在地上。
張信顯然受傷要嚴重一些,“張應,誰準你在她面前出現的?”
張應不羈的扭了扭脖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二弟,我好好的在驗貨,是她自己一下就衝了上來搶我的東西。”
“要不是我,她早就死在裡面了。”
“她把我認成你了,二弟,你這心可真夠狠的,三弟已經被你送去坐牢了,怎麼著,難道你還要將我也送進去?”
張信壓抑著痛苦的情緒,聲音沒有一絲感情,“是他活該,誰讓他用我的身份亂來。”
“還好早早留了一手,要不然我不在的期間,等我回來,坐牢的就是我了。”
張應看著鏡子裡的臉,突然說:“怪不得別人會把三弟認成是你,我們三個確實長得像。”
“二弟,我們是三胞胎,永遠分不開的,你再討厭也是逃不掉的。”
“我會想辦法把三弟救出來,一家人就應該團圓,不是嗎?”
張信突然發了狠似的掐著張應的脖子,兇狠道:“他就該死在牢裡,你要是敢救他,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大哥。”
張應也不是好惹的,抬腳一腳將張信踹出去了老遠,走了過去,抓著他的頭髮說道:“不就是死了一個女人嗎?她看見了不該看見的,就是該死。”
“我今天看見那個女孩了,跟她長得可真像啊,不過是比她好看一些。”
“這個就是她的妹妹吧,張信,你真是沒出息,喜歡了姐姐,現在開始喜歡妹妹了?”
“我告訴你,三弟的做法沒有錯,要不是他,事情會進行得這麼順利嗎?”
“我們要做什麼你可以不參與,但你要是阻攔,那就別怪我再殺一次你心愛的女人了。”
那種無力感深深的壓的張信喘不過來氣,或許一開始他就不該跟她有交集的。
如果他們不認識,也許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無論是什麼時候,什麼時間,張信永遠保護不了自己想保護的人。
想到這些,張信語氣放軟了一些,近乎哀求道:“大哥,別傷害尤歡的妹妹,求你了。”
“我已經對不起她了,不能再讓她妹妹陷入危險。”
張應猛的收手,不屑道:“知道了,我走了。”
張應剛出門就遇到了來找張信的關漫。
關漫穿得特別性感,有一種沒料硬擠的感覺,她聲音嗲嗲的說:“信哥,你這是怎麼了?回房間我幫你上藥吧。”
張應用一種輕佻的眼神看著關漫,嘴角微微一笑,“不用。”
說完就直接邁過了關漫,生怕她碰到自己,走得特別快。
張應心想,三弟這些年應該挺開心的,畢竟那麼多女人上趕著求睡呢。
他剛才也只不過是氣氣二弟罷了,三弟已經被判刑了。
又不是演電視劇還去劫獄,到時候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