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抬眸瞪著他,“你現在清醒嗎?”
解亦琛微微眯了一會兒雙眼,再次睜開時,眼神明顯清明瞭不少,“你還沒有回答我。”
尤歡別開臉不看他,冷聲道:“重要嗎?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
“解亦琛,你但凡有點良心就不應該來糾纏我。”
“何浩博說得沒錯,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平心而論,我幫過你多少次了,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怎麼,現在是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就要用我的身體來滿足你的生理需求嗎?”
“砰~”
尤歡被推倒到了柔軟的床上,解亦琛欺身壓了上來,用雙手鉗制著她。
尤歡從蒸枕頭下面摸索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猶豫,一刀捅在了他的腰上。
劇烈的疼痛讓解亦琛的理智回籠了,他捂著腰上的傷口,低頭看著尤歡像一隻發了狂的幼獸,憤怒的瞪著自己。
他忽然笑了一下,利落的起身下床,捂著腰上的傷口開啟門走了出去。
尤歡手上還握著刀,走到了門邊,弄了一下,果然,門鎖被人弄壞了。
冷風從窗戶吹了進來,尤歡冷得打了個冷顫。
回想起剛才解亦琛的狀態確實很奇怪,身體症狀看起來像是中藥了,但之前他也中過藥,自制力強得令人髮指。
怎麼這次就不行了,除非,跟藥沒關係,是比藥更厲害的東西,能夠迷惑人的心智。
尤歡胡思亂想著就睡著了,第二天,大家照常在一張餐桌上吃早餐。
南宮雨萱眼神曖昧的看了看解亦琛又看了看尤歡,打趣道:“我覺得啊,老大跟歡歡真是般配得很。”
“郎才女貌,以後生的小娃娃也一定很好看。”
“啪…”
白蘭將餐具重重的放在了桌上,“二弟妹,你說話也得有個把門的,別張嘴就亂說。”
“老大和歡歡是兄妹,你這樣胡言亂語的,讓外人知道了,他們兄妹還要怎麼做人?”
南宮雨萱笑了笑道:“哎喲,大嫂你也太封建了,這一來,老大和歡歡沒有血緣關係。”
“二來,歡歡也沒在你們家戶口本上,他們兩人就算是要在一起,也沒有人能挑得出錯來。”
“孩子們喜歡,就讓他們在一起會怎麼樣嘛。”
白蘭情緒漸漸冷靜下來,問道:“你們倆怎麼想的?”
解亦琛不慌不忙的說:“我要訂婚了,跟夏侯妙珍,兩天後的日子。”
白蘭整個人都要氣得撅過去了,怒道:“解亦琛,你好得很吶,訂婚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家裡說,翅膀硬了。”
解亦琛淡淡道:“只是訂婚而已,不需要那麼大張旗鼓的,夏侯妙珍說了,所有的事情她來準備,你們只要參加就行。”
白蘭一下就站了起來,連話都沒說,轉身就上樓了。
解亦辰眼睛瞪得老大,“大哥,你真是做什麼都遙遙領先啊。”
解亦琛也放下餐具,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走了。”
解亦辰將凳子輕輕的挪到了尤歡的旁邊,說:“歡姐,你有沒有覺得,這事兒透露著一股怪異啊!”
尤歡突然大聲道:“他訂不訂婚關我什麼事啊。”
解亦辰一下子就懵了,這怎麼都這麼大火氣,一個個不是摔餐具就是摔推凳子的。
他想了想也離開了餐廳,這早飯吃得真讓人不開心。
尤歡回到房間穿了件羽絨服就出去了。
“歡姐,去哪兒?要不要送你?”解亦辰從車裡探出了頭來。
尤歡:“不用。”
解亦辰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個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蘭花茶室。
尤歡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時,突然被人拽到了假山後面。
在看到是誰之後,她沒好氣的說:“放開我。”
解亦琛低聲道:“聽話,先回家。”
尤歡猛地甩開了他的手,譏諷道:“怎麼,解總深夜闖進我的房間,意圖強姦我不成,現在還想在這強迫我嗎?”
“真沒想到,解總這麼正經的人,居然喜歡這種口味。”
“早說啊,你早說一群女的排著隊讓你玩兒。”
解亦琛眉頭緊蹙,冷肅道:“昨晚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
“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