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壞種。”
南宮雅辯解道:“我那個時候只是不懂事,後來再也沒有那樣做過。”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冒充演員張信和我姐姐交往。”
張傑怎麼可能會告訴她呢,信不信只要他現在說了,不出五分鐘,就會以一種離奇的方式死去。
“無可奉告。”
南宮雅深深的嘆了口氣,“好,既然你不肯說這些,那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你有沒有愛過南宮婉。”
張傑沉吟片刻,緩緩道:“愛過。”
南宮雅放下電話,站了起來,用口型喊了一個名字,“張傑。”
然後就走了。
張傑呆愣愣的站在那兒一直看著南宮雅的背影,突然笑了。
原來,她什麼都懂,南宮婉什麼都懂,可是卻裝作不知道。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南宮婉說是一樣的人,所以他們才會在一起糾纏那麼多年。
他和二哥不一樣,喜歡純粹善良的小白花,而他,從來喜歡的就是黑蓮花。
這是一種近乎病態的感覺。
也許,一開始就錯了,如果可以……
罷了,他哪有資格說如果呢,他從小就說是哥哥們的影子,影子哪有資格幻想光明。
南宮雅從監獄出來,原本烏雲密佈的天突然一下子就亮了,出了太陽。
姐姐的經歷警示了她,只是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成為了棋子。
也許,她會暫時的享受到那些事情帶來的福利,可是過後呢。
如果沒有利用價值,也許就會被無情的拋棄掉,下場或許還沒有姐姐好。
南宮雅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聲音淡淡道:“張影帝,我是南宮婉的妹妹,有時間見一面吧。”
“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談談,關於您去世的女朋友尤歡。”
張信捏著手機的手頓了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