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臉上的冷笑更甚,說:“你跟尤歡怎麼鬥法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將緬甸的事情發出來。”
“這個案子連警方都沒有公佈多少,就怕引起群眾混亂,你倒好,直接發出去了。”
“關漫,要不是我讓人早點攔截刪除,你現在就不是在這裡跟我說話了。”
關漫嘴硬道:“我又沒有指名道姓。”
張信怒道:“蠢貨,你還在狡辯,這樣下去你會連累山竹娛樂的。”
“把合同簽了,以後你就是自由藝人了,山竹娛樂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關漫把解約合同粗略的看了一眼,行雲流水的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拿著合同走了,到了門口之後,回頭挑釁道:“張信,你就好好做尤歡的舔狗吧。”
“因為一個名字,有幾分相似的臉你就能對一個女人好到這個地步。”
“你以為這是深情嗎?菀菀類卿最噁心了,別到頭來,誰都對不起。”
張信看了她一眼,關漫的印堂發黑,像是被什麼纏上了一樣,“祝你越來越好。”
關漫冷笑道:“謝謝。”
張信看著桌上照片裡那個扎著馬尾辮笑容陽光的女孩兒,也笑了一下。
不是菀菀類卿,他只:()重生後嫁給了異父異母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