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帶著你的東西走。”我的手剛剛脫離開手提袋,就被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很涼,像蛇的面板,像難以融化的冰,他說:“楚楓,我愛你。”我掙脫了他的手,站直身體,我看著他也站了起來,靜靜地盯著我看。我攥緊了拳頭,有點想打他,但這個念頭只能在大腦裡轉一轉,我肯定打不過他,湊過去不過是給了他機會撩撥我。我在大腦裡搜尋著怎麼拒絕他,讓他知難而退,一時之間有些恍惚。手上的觸感卻讓我猛然驚醒,辛宴不知何時湊到了我的面前,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到下一秒彷彿就能接吻。我本能地向後退,他的手卻束上了我的腰,我慌亂地掙扎著,他的吻精準地扣在了我的唇上。我猝不及防,沒有合攏嘴唇,只得狠狠地咬破他的唇肉,血腥味濃重地刺激著鼻腔與味蕾,他卻沒有絲毫想要鬆開的意願。我的腳下踉蹌,被他半推半抱進了我家的房門,防盜門撞擊上門框發出沉重的悶聲。我受不了灌進我口腔與食道的血,不再咬他的唇,他卻得寸進尺,發狠地親吻著我,我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身上也擦槍走火變得火熱。我的腳下踉蹌,他卻驟然鬆開了我,任由我因為慣性摔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我喘了口氣試圖站起來,肩膀卻被他的手輕易地摁住。他半跪在我的身上,單手解開了深紅的領帶,我雙眼發紅,罵他“混賬”、“變態”、“懦夫”。他充耳不聞,將我的雙手綁在了頭頂,又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抬腳踹他,他握住了我的腳踝,很冷淡地說:“還要再折騰麼?”